同時我也陷入了深深的絕望,因為她之所以這么說,明擺著就是不打算放過我了。
她一步步走到了我的面前,眼神倨傲的看著我,冷冷開了口:“老公,我們要恩恩愛愛的一直過下去,我絕對不會離開你的?!?
我神色平靜,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她對我說的話。
她卻對我的表情視若無睹,而是淡淡的看著我,輕笑著對我說道:“你給我打電話干什么,說吧,如果你態(tài)度好的話,我可以考慮幫你?!?
話說到一半兒,她故意捏著我的手腕,緩緩朝著我湊近。
“記住了,想讓我?guī)湍愕脑?,首先,你得先把我給哄開心了,聽清楚了沒有?”
我低垂著眼簾,回避著槐楠的目光。
手腕上不斷傳來的劇痛,讓我臉色蒼白,輕輕的咬著嘴唇。
或許是因為我的精神高度緊張,所以我在面對槐楠的時候,總是會頭痛欲裂,甚至想要找一盆冷水一頭扎進去,好好的讓自己冷靜冷靜。
槐楠見我遲遲沒有說話,一臉傲然的關(guān)上了手機,笑呵呵的對我擺了擺手。
“好啊,白默,既然你打算裝聾作啞的話,那么我也當這通電話,你沒有給我打過,不過到時候你求我?guī)兔Φ脑?,我還愿意不愿意幫你,那就兩說了。”
她冷冷的掃了我一眼,神情陰鶩的對我說:“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說完,她便迅速轉(zhuǎn)身,準備離開這里。
我心里頓時慌了。
要知道,甜甜現(xiàn)在性命垂危,急需要找一個神經(jīng)科專家,來給她做手術(shù)。
否則的話,一旦要是耽誤下去,甜甜會沒命的!
現(xiàn)如今能幫到我的人,只有槐楠一個。
我實在是不能拿甜甜的性命,來開玩笑。
我咬著牙齒,強撐著自己身體上的劇痛,顫抖著聲音對槐楠說道:“槐楠,算我求求你了?!?
“甜甜的病,現(xiàn)在很嚴重,必須要盡快找國外的神經(jīng)科專家,來給她做手術(shù),一旦要是耽誤下去的話,甜甜很可能會沒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