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憂覺得自己出身好,長得好,也喜歡陸源,都跪舔了,都沒掰開他的腿,她都快自閉了。
“實在不行,想辦法下藥得了!”夏寧壓低聲音道:“我想辦法弄了一點藥......”
李無憂嚇了一跳,“你不要命啦,被發(fā)現(xiàn)咱們都得完蛋?!?
“怕什么,他不碰咱們,留在這里也是老死,還不如搏一把?!毕膶帀旱吐曇舻溃骸澳阋浜衔?,到時候我先,你排我后面?!?
“憑什么,我先!”李無憂咬牙道:“你不讓,我就舉報你!”
“你個騷蹄子,無恥!”夏寧氣的不行,自己好不容易搞來的藥,憑什么要讓她拔得頭籌?
“就你那個腦子,還想跟我斗?”李無憂冷笑一聲,“你以為陸郎身邊的女人是吃干飯的嗎?
明面上有個紅姑,暗地里還有個流蘇,沒我打掩護,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夏寧臉色陰晴不定,雖然不情愿,但李無憂說的沒錯,紅姑把她們盯的很緊,每次接近陸源,她們都要被搜身,就連端來的飯菜,也有專人先試吃,才能端給陸源。
一舉一動,都有人監(jiān)視,即便下藥,成功率也不足三成。
“藥只有一份,而且我怕藥力不夠,你若先來,我等于白忙活!”夏寧說道。
“你就不能多弄點?告訴我怎么弄得,我想想辦法!”
“不可能!”夏寧怎么可能告訴她,這藥是上次她陪著陸源去養(yǎng)殖場時候偷的。
這藥其實是給家禽用的,她就偷偷扣了一指甲蓋。
“要么,你再多弄一些來,要么咱們誰都別想好?!崩顭o憂哼了一聲,也不在搭理她。
而另一邊,正在打掃衛(wèi)生的烏孫和也先,也收到了消息。
在北涼府幾個月,他們也習慣了自己的身份,除了尿尿需要蹲下,偶爾漏尿之外,一切都好。
“這都幾個月了,大荒那邊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也先煩躁的道。
“北涼距離西夷萬里之遙,起碼需要半年時間才能送到消息。一來一回,最快也要一年時間?!睘鯇O分析道:“還不知道主脈是什么意思,畢竟分開兩百多年了,人家愿不愿意冒險還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