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下車,這不是你能進來的?!?
“哦,微臣這就滾出去。”次永干笑一聲,退出了車廂。
很快,便到了鴻臚寺,不過再次下車的時候,胭脂已經(jīng)換成了女裝,看起來很是漂亮。
就連杜淳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胭脂公主,中午就在鴻臚寺簡單應(yīng)付一頓,晚上好好在涼京逛一逛,明日陛下應(yīng)該就會召見你們。”杜淳說道:“屆時,我這兩個女助手會陪著你游逛。”
“我們是應(yīng)你們大秦皇帝的邀請來的,是來跟你們大秦做生意的,這就是你們對待客人該有的態(tài)度?”胭脂淡淡道:“若是如此,我這便走,這生意,不做也罷?!?
杜淳眼珠一轉(zhuǎn),“哦,原來是做生意,我還以為匈奴是過來領(lǐng)罪的呢,怪我了。”
“放你娘的屁,我們有什么罪?就算有罪,也是你們大秦有罪,偷襲我匈奴大軍,無恥之尤!”次永罵道。
向來只有他們匈奴大軍偷襲別的人份,沒成想,來中土第一場敗仗,就是大秦給的。
“兵者,詭道也!”杜淳輕蔑的看了一眼次永,“還有,白玉京是大乾固有的國土,而大乾是大秦的附屬國,不像回漠北的話,乖乖退兵?!?
“是英雄還是狗熊,咱們戰(zhàn)場上練練,光說有什么意思?!?
“太弱,打起來沒意思?!倍糯拘α诵?,隨即對胭脂道:“胭脂公主,恕不奉陪了?!?
“欺人太甚!”次永攥著拳頭,眼中滿是怒火。
“叫有什么用?”胭脂淡淡道:“人家瞧不上咱們,這個態(tài)度不是很正常,誰讓咱們吃了敗仗呢?
倘若這一戰(zhàn)是咱們贏了,他們還敢用這種態(tài)度對咱們嗎?”
次永苦笑一聲,“那是意外!”
“戰(zhàn)爭沒有意外,只有強弱。”胭脂淡淡道:“這么多年了,我阿哥以為當年丟掉的面子和屈辱全都撿起來了,但是大秦并沒有把咱們放在眼里。
那不是盲目堆砌起來的自信,而是他們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