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源嘆了口氣,撥開了她的臉,“但是我不想要你,下去!”
胭脂愣住了,“你說什么?”
“朕說,下去,這里不是你能趴的地方?!?
陸源臉上的笑容隱去,“本來還覺得你挺有意思的,想跟你聊聊,但是你滿腦子都是顏色,弄得跟饑腸轆轆的癡女一樣。
匈奴怎么說也是一國,你代表的也是一國,怎么能說出這樣羞恥的事情來?”
“本公主這是性情!”
“這叫無腦!”陸源點了點她的腦袋,“你這里面裝的都是水嗎?談生意就談生意,玩什么調(diào)情。
你以為朕缺女人嗎?”
聽到這話,次永怒聲道:“陸源,對公主客氣點!”
夏鳶則是松了口氣,捂嘴笑了起來,這才是她熟悉的陸源。
“朕已經(jīng)很客氣了,要不是念在你們原來是客,就沖她趴在朕的案牘上,都能殺她一百次?!?
“你殺我啊,有本事你殺我!”胭脂昂著頭,眼中滿是漠視,“你敢傷我,我可以保證,控制下的國土,沒有一個中土百姓能活下來,百萬鐵騎馬上會入侵中土,見一個殺一個,直到再也沒有一個活口!”
“你的罪不足以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陸源冷笑一聲,一把攥住了她的手,悍然發(fā)力,直接將胭脂從外面提了起來。
凌空感襲來,胭脂驚呼一聲。
下一刻,就落在了案牘上,猶如砧板上的魚肉。
“陸源,你做什么!”次永睚眥欲裂,“快放開公主,莫非你們真的想開戰(zhàn)不成!”
次吟!
殿內(nèi)的侍衛(wèi),紛紛抽出了刀。
“膽敢上前一步,死!”
“不要輕舉妄動!”次永抬手,叫住了身后的人,“公主還在上面!”
余下眾人都是死死盯著陸源,誰也不敢擅自動彈。
“陸源,你不會想在這里,就收拾我吧?”胭脂強忍著疼痛,擠出一個微笑,“原來你喜歡這么粗暴,只不過,這么多人看著,你真的舍得讓我被人看光嗎?
你要是喜歡,抱我去房間,如何?”
真燒!
陸源忍不住狠狠拍了一下。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