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是越來越?jīng)]用了!
以前,她雖然搶不過蘇月薇,但好歹還挺努力。
如今,她是徹底擺爛了!
不是忙著做生意,就是忙著查案。
一個女孩子,又不能加官進爵,搞這些有什么用?
身為女子,最重要的是抓住男人的心!
卉兒也是。
靳兒只不過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她有必要較真嗎?
就不能包容點?
成天計較來計較去有用嗎?
就不能學靳兒做一只徹頭徹尾的舔狗嗎?
氣死她了!
這些孩子,沒一個省心的!
不該舔的瞎舔,該舔的不舔。
這個世界是怎么了?!
蘇月嬋也聽說了蕭靳延送蘇月薇金簪的事。
她忙著尋找錢家婆媳的下落,對此事并不在意。
以往,蕭靳延就經(jīng)常當著原主的面送蘇月薇東西。
原主的心被剮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漸漸麻木。
對她來說,這早已不是什么新鮮事,沒什么好多想的。
有這時間,還不如多想想,錢家婆媳會躲在哪。
一家五個男丁全都死了。
她們遲遲沒有出現(xiàn),肯定是怕兇手殺人滅口。
眼下,兇手肯定也在尋找她們。
就看誰能快一步找到她們了。
頭頂突然傳來珩王的低沉聲:
“嬋嬋,你別難過。不就是一支金簪嗎?咱不稀罕。我給你買純金頭面,純金項圈......”
這是想用金子砸死她嗎?
蘇月嬋哭笑不得,仰起頭望著蕭玉珩道:
“皇叔,我沒難過。”
蕭玉珩一愣,唇角隨即輕輕勾起。
他佯裝漫不經(jīng)心地問:“那你為何一直不說話?”
“我在想案子?!碧K月嬋解釋。
蕭玉珩抬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唇角高高揚起。
他毫不吝嗇地夸贊:
“真是個好孩子,沒有辜負皇叔的一片栽培之心。”
“那是當然!”蘇月嬋趁機表忠心,“皇叔有我,如虎添翼。”
“我還以為你會說琴瑟和鳴呢?!笔捰耒裨囂街?。
“我倒是想,可就怕玷污了皇叔。像皇叔這般霽月風光的絕世美男子,怎么著也得配一個冰清玉潔的天仙?!?
蘇月嬋甜蜜語張口就來,笑得沒心沒肺。
說甜蜜語她很擅長,就看她樂不樂意。
珩王殿下對她這般好,她自然樂意說。
換做蕭靳延,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的。
狗腿也是有底線的。
“冰清玉潔的天仙?”蕭玉珩鳳眸低垂,含笑望著她,“你不就是?”
蘇月嬋:“......”
珩王殿下撩起人來,比她還猛。
幸虧他是個太監(jiān),否則,她有且僅有的一顆心,得徹底淪陷。
深吸一口氣,她收起雜亂的情緒,勾唇自嘲:
“冰清玉潔是真,聲名狼藉也是真?!?
“真相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若與我在一起,皇叔的名聲就毀了?!?
“我有名聲嗎?”蕭玉珩挑了挑眉,風目灼灼地看著她道,“我與你一樣。冰清玉潔是真,聲名狼藉也是真。倒是十分般配?!?
蘇月嬋一顆心跳得飛快。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