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蘇月嬋是侄兒的未婚妻,你們應(yīng)當(dāng)避嫌,她住在珩王府極為不妥。外面流蜚語滿天飛,這對你們的名聲極為不利......”
“我們有名聲嗎?”
蕭玉珩淡淡地打斷他:
“嬋嬋冰清玉潔卻聲名狼藉,本王也是冰清玉潔卻聲名狼藉。都是可憐人,還不準(zhǔn)我們抱團(tuán)取暖了?”
堂堂皇叔權(quán)勢滔天,還成可憐人了?
那他們又是什么人?
大概不配稱人吧?
見皇叔油鹽不進(jìn),蕭靳延轉(zhuǎn)身看向蘇月嬋:
“蘇月嬋,皇叔是男子,就算與你不清不楚,也不會有太大損失,但你是女子,女子的清白......”
“我的清白在的啊?!?
蘇月嬋一臉無辜:
“大殿下,蘇月薇才是你的心上人,你應(yīng)該操心她的清白才對,她才是真的不清不白?!?
“別說我清清白白,即便不清白,也與大殿下無關(guān)?!?
“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這個道理,大殿下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
蕭靳延后悔了。
今天,他就不該來這。
誤會一個也沒解開,還平白受了一肚子氣,還被顧雪堰吊打。
蕭靳延越想越氣,瞪著蘇月嬋道:
“蘇月嬋,你別后悔!”
“你遲早都是要嫁給我的,等你進(jìn)門后,你的幸福就全都捏在我手上了。”
“到那時,別怪我不客氣!”
“怎么個不客氣法?”
蘇月嬋勾唇冷笑:
“你以為我嫁你之后,會任由你欺凌?想得美!”
“你以為原配是真沒能力反抗?不是的,她們只是被洗腦了,一心一意為婆家考慮。這才讓你們男人為所欲為,以為自己牛逼壞了。”
“我不是那些以德報怨的原配,我沒那么好說話。你敢欺凌我,我會狠狠報復(fù)!哪怕搭上我的小命,我也會拉你們一起下地獄!”
“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看!”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她就是那個不要命的。
蘇月嬋感覺自己儼然成了王者。
蕭靳延:“......”
感覺蘇月嬋英姿颯爽是怎么一回事?
莫非他有受虐傾向?
罷了,這個女人,難管教得很,等娶進(jìn)門之后再慢慢調(diào)教吧。
蕭靳延目光復(fù)雜地看了蘇月嬋一眼。
然后,朝珩王行了一個辭別禮。
最后,他坐上輪椅,由侍衛(wèi)推著離去。
他這一走,顧雪堰也不好意思繼續(xù)待著,于是也告辭離去。
偌大的練武場,就只剩蘇月嬋與珩王兩人。
蘇月嬋拿起弓箭,在蕭玉珩面前晃了晃,笑盈盈地道:“皇叔,咱們繼續(xù)練習(xí)射箭吧?!?
蕭玉珩:“......”
還有心情練習(xí)射箭?
這丫頭,果真沒心沒肺。
蘇月嬋終于感知到皇叔似乎心情不佳。
她連忙追問:“皇叔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你說呢?”蕭玉珩白了她一眼。
“這我怎么猜的到?你這不是為難我嗎?”蘇月嬋撒嬌,“皇叔,你知道的,我最不擅長猜人心思了,你直接告訴我好不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