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汐妍一進(jìn)書房就瞧見了氣到發(fā)抖的仲永安:“這是怎么了?”
“噓……”仲泱泱和仲彥勇快速眨著眼睛搖著頭,示意她別說話。
“這話該我問你吧!”仲永安看著孔汐妍:“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知道啊,”孔汐妍說:“改一下家里的布局嘛!”
“改布局你搬幾樣?xùn)|西換一下位置就可以了,你那是改布局嗎?你那是拆家!客廳都讓你搬空了!”仲永安用手拍著桌子眉頭緊鎖:“還有那個青釉裂紋大瓷瓶,大幾百萬的瓷瓶就給摔了?”
“那是大哥你突然說話,嚇到我們了,本來不能摔的……”仲彥勇嘟囔著,被仲永安瞪一眼又趕緊閉上了嘴。
孔汐妍眼神平靜地看著仲永安:“那個大瓷瓶的位置和顏色不對,它遮在窗前堵著風(fēng)口,卻又只是半身高的沒有全堵上,風(fēng)不通光不亮,這會影響家里運(yùn)勢。
而且從方位上來說,那個大瓷瓶所在的位置是子女宮的長子位置,堵住了子女宮長子位的風(fēng)水,你的運(yùn)勢順不了。
再者說,大瓷瓶是青色的,青色五行屬木,你屬牛,本來就應(yīng)該避免木屬性相關(guān)的顏色,擋桃花又擋財。
摔了就摔了,你就當(dāng)破財免災(zāi)了就是了?!?
既然孔汐妍已經(jīng)知道是有人故意在用仲家擋災(zāi)了,那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肯定是要通通清出去的。
不然,就算仲泱泱的氣運(yùn)再怎么好,也經(jīng)不起這日積月累的磋磨。
她得從眼前著手解決問題。
“你還懂風(fēng)水?”仲祁寒看向孔汐妍有些意外。
“在考古現(xiàn)場的時候我表現(xiàn)的還不夠明顯嗎?”孔汐妍笑了笑:“想要多干點(diǎn)兼職,那就得什么都會一點(diǎn),這年頭錢不好賺?。 ?
“那你幫我看看?!敝倨詈荒樅闷?。
“你的紅鸞星動,好事將近。”孔汐妍嘴角的笑容更深了:“正緣早就出現(xiàn)在身邊了?!?
“紅鸞星動?正緣?”仲祁寒眨了眨眼睛,似乎還在回味孔汐妍的話。
“我呢我呢!”仲彥勇也一副湊熱鬧的急切模樣。
“你?活著就行?!笨紫舷缕沉酥購┯乱谎郏骸笆臍q的半大孩子,算什么命?”
“誒呀~給我看看嘛!我也好奇?。 敝購┯纶s緊伸出了手。
手還沒遞到孔汐妍面前,就挨了仲永安一記打手板。
“我讓你們反思呢!”仲永安給仲彥勇來了一下子,之后才看向孔汐妍:“你說那個大瓷瓶影響運(yùn)勢,你搬走可以,那餐桌怎么惹你了?”
“餐桌主飲食,主財。周易風(fēng)水命理學(xué)將餐桌所在位置定位家居中的土財星,從方位上來說……”孔汐妍的話未說完就被仲永安打斷。
“你閉嘴吧?!敝儆腊脖豢紫麣獾奶栄ㄍ煌惶骸懊魈?,明天就是你跟泱泱的成人禮,屆時多少賓客要來到訪,你,你就讓他們看這樣的仲家?”
“明天是大晴天,在戶外招待不就可以了嗎?”
“我倒是想了!你也不看看那光禿禿的花園!也不知道是誰把花園給搞成了那個樣子!”仲永安話音剛落下,就瞧見孔汐妍的眼神往左下方四十五度角偏移過去,明顯心虛了。
“孔!汐!妍!”仲永安從牙縫中擠出孔汐妍的名字來:“又是你?”
“影響風(fēng)水?!笨紫麅墒忠粩偂?
“你!”仲永安長出一口氣:“好好好!你來告訴我這個家里還有什么影響風(fēng)水,你還想干什么?”
“也沒什么,就是一樓的酒柜我準(zhǔn)備拆了,二樓的墻紙要換一個顏色,三樓拐角那面墻我準(zhǔn)備砸了開一扇窗,再有就是……”孔汐妍話還沒說完就感覺有人在用力拽她的衣角。
孔汐妍回望過去,就瞧見仲泱泱在她的身邊瘋狂搖頭,旁邊的仲彥勇和仲祁寒也在給她使眼色,示意她別說了。
“再有……就沒什么了……”孔汐妍將剩下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真是的,別人讓她幫忙改一下家里的風(fēng)水,捧著重金求她都得排隊(duì),看她的時間安排呢。
她現(xiàn)在免費(fèi)幫仲家改變布局,他咋還不稀罕呢!
嘖。
仲永安深呼吸一下,正要說些什么,就聽見樓下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認(rèn)出這是梁秋的聲音,眾人立即趕下了樓。
等他們趕到客廳的時候,就瞧見從外面回來的梁秋正靠在同樣一臉震驚的仲啟強(qiáng)懷里,站都站不穩(wěn)了。
“這是怎么了?。考依锉淮蚪倭税。俊绷呵锟粗帐幨幍目蛷d不敢置信。
他們出家門的時候還好好的?。?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視線落在了孔汐妍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