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孔易卓回了宴會廳,心中一陣不爽,嘴上忍不住碎碎念:“你們兩個就是跟屁蟲!從小就是孔汐妍的跟屁蟲!”
“你倒是想跟了,我姐帶你玩兒嗎?”孔芝安哼了一聲。
“你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是吧?”孔易卓轉(zhuǎn)過身來瞪向孔芝安:“你以為她為什么對你們好?她懂什么是好嗎?說到底,她就是覺得你們兩個好利用,你們兩個身上流著孔家的血,她要想得到孔家家主的位置就需要孔家人的支持!”
“怎么?你身上沒留著孔家人的血嗎?”孔芷珊看向他:“就算姐姐要利用,也是選擇的利用我倆,而不是你,你不應(yīng)該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嗎?”
“???”孔易卓一下子被這兩個人給整不會了。
不是,他被關(guān)禁閉期間,世道變了?
被利用還是什么很得意的事情了?
“孔易卓,今天是姐姐的成人禮,任何人膽敢在今天惹麻煩,我都不會放過他的?!笨字グ采锨皩⑹执钤诹丝滓鬃康募绨蛏希骸肮?,堂哥。”
“!”孔易卓瞪向孔芝安,這小鬼頭什么時候有這么大的氣場了?
小時候不就是個會跟在孔汐妍背后哭鼻子的小鼻嘎嗎?
“堂哥,有客人在看向我們這邊?!笨总粕簭澚藦澊浇锹冻隽艘粋€笑容,可那笑意明顯不達(dá)眼底:“笑啊。”
孔易卓轉(zhuǎn)而瞪向孔芷珊:“就憑你也想教我做事?”
孔芷珊跟孔芝安忽視了一眼,然后達(dá)成了一個統(tǒng)一的默契,異口同聲地喚了一句:“二叔!”
“?!”孔易卓一驚,這倆人怎么就不能跟孔汐妍學(xué)點(diǎn)好的,只學(xué)這種告狀的事情!
太卑鄙了吧!
“怎么了?”孔家二叔過來看向兩人:“有什么事嗎?”
“堂哥找您?!笨字グ部聪蚩滓鬃?。
“堂哥說他不會笑?!笨总粕簞t是看向了二叔:“他從小就喜歡學(xué)姐姐,現(xiàn)在想學(xué)姐姐不會笑了?!?
“你是不是有???你能不能學(xué)汐妍點(diǎn)好的!”孔二叔想抬手揍孔易卓,但礙于人多,他忍住了,只兇巴巴地瞪了孔易卓一眼。
孔易卓縮了縮脖子,看著孔芝安兄妹的眼神里都快噴火了。
“二叔,今天賓客眾多,二叔還是帶堂哥多認(rèn)識認(rèn)識來賓吧,畢竟堂哥年紀(jì)也不小了,總貪玩不是回事?!笨字グ舱f這話還是比較有信服力的。
畢竟現(xiàn)如今他手下或是直接參與管理,或是協(xié)助的項(xiàng)目都進(jìn)行的有聲有色的。
“是啊二叔,堂哥早些幫忙家族生意,姐姐也能輕松些?!笨总粕河蚩滓鬃繎嵟囊暰€,微微挑眉:“堂哥也不能總當(dāng)孩子啊,對吧?”
“孔芷珊!你!”
孔易卓正要發(fā)作就被孔家二叔拎走了:“孔易卓我告訴你,在這么盛大的日子里,別逼我扇你!”
“哥哥,把堂哥交給二叔沒問題吧?”孔芷珊看向孔易卓的背影說。
“沒問題,堂哥最怕的就是他爸了?!笨字グ不貞浟艘幌滦r候孔易卓把承載炸彈的飛行器目標(biāo)定位在他爸媽主臥馬桶那一次。
姐姐攔截了飛行器,阻止了孔易卓這荒唐的行徑。
還友善地提醒了一下孔二叔事情的始末。
那一晚,孔易卓哭的好大聲。
山里的狗都徹夜未眠。
孔芝安兄妹倒是睡得很香,姐姐給他們點(diǎn)了安神的熏香,好聞極了。
第二天他倆才知道,整個孔家,只有他們倆睡著了。
連姐姐都徹夜忙著趴窗戶看孔易卓挨揍,沒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