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有多恨,蘇月嬋完全不受影響。
她理所當(dāng)然住在珩王新居,一點(diǎn)想要避嫌的意思都沒有。
為此,蕭靳延曾鬧過幾次。
還用婚約要挾她,命她火速搬出珩王新居。
蘇月嬋全都不理會(huì)。
她是一個(gè)獨(dú)立的個(gè)體。
想住哪兒就住哪兒。
連她親娘都不管的事,蕭靳延有什么資格管她?
在要求她守身如玉時(shí),他自己做到了嗎?
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有什么資格要求她?
今晚,蘇月嬋像以往一樣,吃過晚膳,與珩王在花園散了一會(huì)步,然后兩人進(jìn)了書房各忙各的。
珩王批閱公文,蘇月嬋看醫(yī)書。
俊男美女,歲月靜好。
就在這時(shí),雷霆來報(bào),說蘇月澤登門拜訪。
蘇月嬋心中咯噔了一下。
這么晚了,他來做什么?
直覺告訴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珩王柔聲安慰:“嬋嬋,你別緊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們都有辦法解決。”
“嗯!”蘇月嬋用力點(diǎn)頭。
兩人起身去了花廳。
蘇月澤心急火燎趕來。
他全身上下都淋濕了,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
衣服也歪了,腳上只穿了一只鞋。
另一只,也不知道掉哪兒了。
怎么搞得這么狼狽?
見鬼了?
蕭玉珩指了指窗外的暴雨。
蘇月嬋恍然大悟。
不是見鬼了,而是今晚天氣惡劣,他被雨淋得這么狼狽。
沒撐傘嗎?
男人,就喜歡??帷?
搞得這么狼狽,吃到苦頭了吧?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耍酷。
見蘇月澤久久不語,蘇月嬋可沒耐心陪他耗。
她率先開口:“大晚上的,找我何事?”
蘇月澤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最后,他將兩封書信全都遞給了她。
蘇月嬋一臉狐疑地接過書信。
看完書信,她沉默許久。
蘇月澤小心翼翼地看著她,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蕭玉珩從蘇月嬋手中抽出書信,隨意地看了起來。
兩封書信沒幾句話,很快便看完了。
蕭玉珩抬眸看向蘇月澤,淡淡地問:
“所以,你想怎么辦?”
蘇月澤連忙道:“我想找到她,然后成親?!?
一直沉默不語的蘇月嬋突然問:
“為什么要成親?”
蘇月嬋紅著一張俊臉解釋:
“我毀了她的清白,理應(yīng)負(fù)責(zé)。”
蘇月嬋又問:
“為何會(huì)發(fā)生那樣的事?真的是因?yàn)楹茸砹耍俊?
“是?!碧K月澤心虛地垂眸,不敢去看蘇月嬋的雙眼。
蘇月嬋哼笑一聲道:
“哥,你這種話,也只能騙騙沈姐姐。在我面前,就沒必要撒謊了吧?我可記得,以前,有不少姑娘灌你酒,趁你喝醉想碰瓷你,你最后是怎么做的?”
蘇月澤心虛得不敢接話。
他的酒品很好。
喝醉酒后,比清醒的時(shí)候還要乖。
而且,自我保護(hù)意識(shí)特別強(qiáng)。
若有姑娘敢對(duì)他做些什么,他二話不說將人踹飛。
以前就有不少姑娘被他踹飛過。
而他自己,絕對(duì)不會(huì)在喝醉酒的情況下去招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