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妃自己做的孽需要自己擔(dān)著,但曹琴默絕對不能全身而退!
對于這種心狠手辣智商又不低的女人,重點(diǎn)是跟自己早就結(jié)下了梁子。
安陵容絕對不能留著對方!
她忙對皇上道:“皇上,此事事關(guān)重大,不如讓蘇公公盯著,也好避免出現(xiàn)差錯?!?
皇后唇角一僵。
她早就安排妥當(dāng),無論周寧海吐出什么,供詞上必須全算華妃頭上。
可蘇培盛若是去審問,還怎么做手腳?
她忙出聲阻止:“不過是審問,慎刑司最擅長了。蘇公公到底沒干過這種事,怕是難以適應(yīng)?!?
皇上瞇起眸子,淡淡的瞥了眼皇后。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容兒和皇后之間的不對。
皇上的心早就偏給安陵容了。
當(dāng)即對蘇培盛點(diǎn)了下頭:“去吧?!?
蘇培盛立即會意,直接去慎刑司了。
等蘇培盛取回口供,果然和劇里全是華妃的錯截然不同。
周寧海是吐露了華妃不少惡事,但那到底是自己主子。
周寧海詳細(xì)的說了曹琴默在這些計謀背后出的力。
可以說,華妃是主謀,曹琴默就是幫兇。
若沒有曹琴默的計謀,華妃也想不出那么多陰狠的手段。
畢竟華妃最擅長的,是一丈紅。
曹琴默聽到自己被供出來,渾身發(fā)抖。
忙跪倒在皇上跟前哭訴:“皇上,這都是周寧海污蔑嬪妾??!嬪妾不過是受華妃脅迫,不得已跟在其身邊罷了。嬪妾怎么敢出主意謀害后宮姐妹呢?”
還沒等她說完,就被皇上一把甩開。
“木薯粉一事,陷害惠貴人假孕,嫻妃和甄貴人被余氏下毒,送染了時疫的宮人用品給惠貴人,導(dǎo)致其染上時疫。這樁樁件件,都有你的一份功勞!”
皇上瞇起眸子,盯著曹琴默。
眼前這女人的手段實(shí)在超出了他想象。
曹琴默哭著喊冤,皇上冷笑起來:“是否冤枉,朕心中有數(shù)?!?
皇后見狀,生怕皇上因此把華妃給忽略了。忙道:“周寧海供詞尚不止這些。還有華妃推惠貴人下水,淳貴人之死。收受賄賂保薦官員,以及謀害其他妃嬪之事?!?
皇上看了她一眼,眸子里滿是不悅。
他閉上眼睛,語氣冷漠:“凡和華妃來往宮人,一律杖斃。華妃德行有虧,褫奪封號,降為答應(yīng)?!?
他頓了頓,又睜眼看向曹琴默,眼底殺機(jī)乍現(xiàn)。
“答應(yīng)曹氏,心思歹毒,賜自盡。”
曹琴默被嚇的渾身癱軟在地,抱著皇上的腿哭訴:“皇上,嬪妾是溫宜生母,若讓世人知道溫宜有自盡的生母,溫宜長大后如何自處???”
皇上看著她,語氣森冷:“溫宜是敬嬪之女。”
說罷,直接離開。
只留下曹琴默癱軟在地上,心里滿是面對死亡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