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似乎是特殊的場子,酒吧沒有再播放之前那樣震耳欲聾的音樂。
室友像朵花蝴蝶般翩翩錯落在各個卡座間,季如葵面無表情地攪動著手上酒杯里的液體,冰塊砰得叮當作響。
身邊的沙發(fā)陷下去一塊,汪池的腿隔著牛仔褲,準確無誤地將溫度傳遞到了她光裸的膝蓋上,他的聲音在這種曖昧的氛圍下顯得很醇厚,像一塊絲滑的巧克力。
“有什么心事嗎?”
季如葵嘆了口氣,愁眉不展地看著室友的背影,簡直有點羨慕起她的無憂無慮了。
“碰到不喜歡的人要做我的直系領導,真是討厭!”
她也懶得去維護自己是大學生那個逗趣的謊了,汪池同樣沒有計較,他把酒杯從季如葵手中解救出來,將手上帶著一層白霧的玻璃杯塞進了她的手心。
“嘗嘗這個?!?
完全沒有酒味,氣泡水炸開在舌尖,總算驅(qū)散了那一點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