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西山別墅,我們能談?wù)剢???
電話那頭靜默了幾秒,江起淮的聲音透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行啊,那你等著?!?
沒說等多久,沒說在哪等。
電話被掛斷,她站在路燈下,望著飄揚的雪花,忽然想到今天是自己生日。
她23歲生日那晚,也下著這么大的雪,江起淮也叫她等著——
后來,她被帶進(jìn)后花園,寒冬臘月的天,江起淮親手為她種了大片玫瑰作江禮:“舒宜姐,以后就由我代替沈伯父照顧你……”
回憶越暖,現(xiàn)實越冷。
三個小時、四個小時、六個小時……
等到十二點鐘響,這一次,江起淮都還沒出現(xiàn)。
時間跳到:0001。
她的生日過了,這時,手機(jī)又是‘叮咚’一聲響。
微信跳出一條好友申請,備注是——‘蘇洛洛’。
大抵是腦子也被凍僵了,鬼使神差,沈舒宜點了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