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怔住了。
特別是鐘楚,震得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怎么會有反應(yīng)如此之快的人,她明明已經(jīng)計算好了一切,她可是高才生,考慮事情一向周到,“什么意思?”
周寒和沈清宜兩人急忙走到陸硯身邊,一左一右將他扶住,蔣榮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卻知道陸硯有危險,連忙擋在了陸硯面前,“你居然敢蓄意謀害?”
除了沈清宜、周寒還有文哥,這沒有人知道陸硯對氣味過敏。
鐘楚冷靜下來,故作委屈,“我什么也沒有帶,手無寸鐵,怎么謀害?”
文哥看了一眼蔡永梅,“這里沒你的事了,先趕緊開車回家。”
陸工這個弱點越少人知道越好,因為太容易防不勝防了。
不是極度貼身之人,不會輕易透露。
他有點好奇這個姓鐘的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蔡永梅雖然不知道突然發(fā)生了什么,但見幾個人如此緊張,聽話地轉(zhuǎn)身去找車。
上車后,一腳油門就離開了。
文哥舒了一口氣,這個秘密他猜蔣榮都不知道。
陸硯開始有些輕微的呼吸困難,他沒有時間再和她解釋別的,怕她身上的味道會散,當(dāng)即對文哥說道,“帶她去檢測機構(gòu),她身上有特制的味道?!?
如果不是特制專門針對他的,周寒、清宜以及文哥都會警惕,她更不會在自己靠近之后突然放棄目標(biāo),迅速離開。
“是?!蔽母缋宪?。
蔣榮看著陸硯的反應(yīng),結(jié)合他剛剛的行為猜到了,“你對氣味過敏?”
他終于想起來,自從陸硯回陸家后從來不允許陸家做氣味太濃的菜了,沒有說他過敏,只是說他不喜歡。
陸硯沒有正面回答,“你去找馮微,看看她能不能搜到她身上余下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