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聽到時(shí),以為自己會(huì)羞恥到根本無法說出口,但現(xiàn)在說出來竟然如此自然,甚至此時(shí)她就是這么想的。
說完之后,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周寒的唇角彎起,腦子里的煙花層層綻放,無比絢爛。
他興奮到突然起身,用力地蹬了兩下車輪,重新坐穩(wěn)。
他的好心情,楊華方坐在后面都能感受到。
她忍不住把頭靠在他的后背,結(jié)果突然就聽到他問,“既然這么愛我,甚至愛到無法想象這個(gè)世界沒我怎么辦,那為什么還那么積極地和汪海相親?
我要是晚上來天,是不是可以趕上喝你們的喜酒了?!?
楊華方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gè)男人的心眼竟然如此之小,想了一下,“那......那咱們倆懸殊如此之大,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也知道你不需要我了,所以我想回來試試能不能忘記你。
所以我才聽從家人的安排,見了汪海?!?
這句話剛落下,自行車又停下了。
楊華方的腳也同步落地,“怎么了?”
他不知道她這句話是真話,還是依舊像剛剛那樣在哄他,但不管是哪種,這句話都像一張大網(wǎng)將他的心鎖住,酸脹卻透不過氣了。
沉默了好一會(huì)兒,他才溫聲開口,“我需要你,這輩子都需要你,而且是男女之間的需要?!?
就在剛剛那一刻,他想通了,他同樣需要陸硯,但他和清宜結(jié)婚,他樂見其成。
文哥結(jié)婚,他雖然不舍,卻仍然祝福。
但華方只是相親,他就難受得要命,嫉妒到失去理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