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后邊的人越追越近,這個歹徒轉身朝李初年打了一槍,但沒有打中。
這個歹徒急忙轉身再跑,但卻被前邊的一道田埂給絆倒在地,結結實實地又摔了個狗吃屎,手中的槍也摔了出去。
他急忙爬起來,伸手抓起槍接著再跑。
但這個時侯李初年又追上來一段距離。
距離近了,雖然是黑夜,但借著月光,李初年舉槍瞄準,對著他的腿就是一槍。
這一槍打中了歹徒的腿,這個歹徒一個趔趄,險些又栽倒在地上。
他轉身反手一槍,李初年早就將他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也就在歹徒轉身抬手的瞬間,李初年急忙蹲身,子彈貼著他的頭皮飛了過去。
李初年并沒有立即站起來,而是蹲著身子,再次舉槍瞄準,這一槍又打中了這個歹徒的另一條腿。
這個歹徒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撲通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慘叫著舉槍朝李初年射擊,但李初年已經(jīng)沖到了近前,就在他即將扣動扳機的時侯,李初年的槍率先打響,這一槍打中了他持槍的手腕,他手中的槍掉在了地上,隨即他又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李初年并沒有停止射擊,而是對著他的另一只手腕,又是一槍。
這個歹徒的四肢各中一槍,他已經(jīng)無法反抗。
但他卻翻過身來,艱難地朝前爬著,嘴里發(fā)出了更加凄厲的叫聲。
他的這種叫聲中充記了絕望,充記了對即將被槍斃的恐懼,他不甘心就此被俘,但他已經(jīng)無力回天。
李初年抬腳狠狠地踩住了他的頭,他發(fā)出了更加凄厲的慘叫。
這個時侯,那個特警隊員追了過來,他掏出手銬將這個歹徒血肉模糊流血不斷的兩個手腕給銬了起來。
李初年道:“快搜查他身上,看還有沒有手雷?!?
這個特警立即對這個歹徒全身進行搜查,從他的腰上又搜出了一把手槍,還有一把鋒利的匕首,但并沒有搜查到手雷。
這個歹徒身上一共就兩顆手雷,都已經(jīng)用完了。
這個特警將這個歹徒掉在地上的那把手槍撿了起來,將保險關上。
不一會兒,周成功率領七八個刑特警隊員也趕了過來。
兩個特警隊員抬著這個歹徒,就跟抬死狗一樣,抬了回去。
當李初年和周成功他們回來的時侯,陳局就在公路上焦急地等著。
分管刑偵的副局長和受傷的司機已經(jīng)緊急送往醫(yī)院了。
陳局早就給該轄區(qū)派出所的所長打去了電話,讓他帶領全所干警立即趕過來。
該所長接到陳局的電話后,絲毫不敢怠慢,立即緊急通知那些在家的民警,讓他們立即返回所里。
隨即他帶領全所民警火速趕了過來,接管抓捕現(xiàn)場,協(xié)助將受傷的參戰(zhàn)干警送往醫(yī)院,通時也協(xié)助將抓獲的歹徒押往看守所。
被李初年打傷四肢的這個歹徒,也隨即被送往了醫(yī)院。
陳局最擔心的就是李初年的安危。
李初年已經(jīng)退出警界了,而且他現(xiàn)在是寧東縣的縣委書記兼任縣長,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
如果李初年有什么閃失,陳局不但會后悔終生,他也沒法向省委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