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家伙怎么了,今天喝了這么多,他家也沒有解酒藥,我這就出去買,你先照看他一下?!被魝ヶ簧硇蓍e打扮,語氣慵懶,一雙丹鳳眼,多情又溫柔。
他一邊吩咐林詩雅,一邊往門外走去。
林詩雅點點頭,他們是大學同學,也是曾經(jīng)的戀人。
林詩雅坐在床頭,手指輕輕描繪著慕信的英氣的眉眼,一直延伸到他菱角分明的下顎線和他線條緊致的腹肌。
眼前的男人是女媧炫技的作品,頂級皮囊,頂級的財富,讓無數(shù)女人為之瘋狂。
她曾經(jīng)差點就可以擁有他,如果不是那個藍思諾,她早就成為了慕太太。
如果不是她,她更不會讓秦家那個備胎轉(zhuǎn)正,卻害的自己被那么多人侮辱。
她不幸福,藍思諾也休想幸福。
她輕輕解開他襯衫扣子,他做什么事都一絲不茍,連穿衣都是,即使是同學聚會,也穿著熨燙服帖的西褲襯衫。
“?。 绷衷娧朋@呼出聲,手腕被緊緊鎖住,動彈不得。
“思諾?”聲音沙啞,慕信捏捏眉心,眼神因為酒精無法聚焦。
林詩雅眼神黯淡,柔聲道,“我是詩雅。”
慕信立刻松手,眼里閃過詫異,“詩雅,你怎么在這?霍偉霆呢?”
“他出去買解酒藥了,怎么了,老同學,還不能來你家嗎?”林詩雅嗔怒道,“把這杯熱牛奶喝了吧!”
慕信起身靠在床上,他微蹙眉頭,沉聲道,“我打電話讓司機送你回去?!?
林詩雅泫而欲泣,似嗔似怒地看著他,“阿信,最近你對我冷淡了好多,你是不是嫌棄我結(jié)過婚,還有孩子?”
慕信扶著床頭,踉蹌地站起來,和她拉開了一些距離,“太晚了,你還有孕在身,應該早點休息?!?
林詩雅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含情脈脈地說道,“阿信,你對我還有感情的對吧。我們才是一對,那個藍思諾才是小三?!?
慕信身體虛浮,他使勁拉開她的手腕,眼里閃過不耐煩,“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那會我們還太年輕,根本什么都不懂,現(xiàn)在藍思諾才是我的妻子。”
林詩雅絕望的啜泣,她幽怨地看著慕信,“她都要跟你離婚了,你為什么還想著她?”
慕信眸色幽暗,即使酒精殘食他的大腦,但是并沒有占領(lǐng)他的理智,“那也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
林詩雅哭得梨花帶雨,她顫抖地質(zhì)問道,“那你為什么幫我?!?
慕信憐憫地看著她,“詩雅,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我會盡力補償你?!?
空氣突然死寂一片。
出租車上。
思諾在昏睡了一個下午之后終于恢復了些許清明。
她從來沒有一次性喝滿三杯紅酒,頭和胃還在痛。
酒喝了,事情卻沒辦成,令她十分懊惱。
她獨自坐在車里,喉間還有解酒湯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