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桑酒醒來的時候腰酸背痛。
這男人瘋起來,根本就不管她的抗拒,每次都這樣!
她都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分開分開,兩不相欠,可薄梟就是不放過她,三番兩次的糾纏,還把錯都推在她身上,說她勾引他,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桑酒又在心里把薄梟給罵了好幾遍,沒想到這個時候,房間的門卻被推開。
男人站在門口,高大的身子靠著門框,怎么看怎么帥氣。
“在心里罵我?”薄梟還能看不出來嗎,桑酒什么都寫在臉上,一眼就看穿。
“沒有!”桑酒抱著被子,狂搖頭。
“出來吃飯?!北n讓人送來了早餐。
不過說完之后,薄梟就在門口,也沒有要出去的打算。
“我還沒穿衣服?!爆F(xiàn)在被子里面的桑酒一絲不掛。
“你穿?!?
“你站在那我怎么穿!”桑酒一張臉通紅。
“你什么地方我沒見過,現(xiàn)在才知道害羞?”
這是什么話!
桑酒抓起一個枕頭就朝著薄梟扔過去:“你出去!”
薄梟穩(wěn)穩(wěn)的接過枕頭,這輩子敢朝著他扔東西的,桑酒確實是第一個。
也不逗她了,薄梟先出去,還把門給帶上了。
雖然這里是薄梟的家,但是那邊的衣柜里,有很多桑酒的衣服,穿過的沒穿過的,尺碼都是她的。
而薄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把衣服都給她放在床頭邊了。
準備的十分齊全,桑酒穿上之后,去浴室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她看到鏡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好幾個草莓印,薄梟簡直就是屬狗的!
洗漱完之后,才去外面,薄梟在客廳里,電視里還放著清晨財經新聞,桌子上的早餐種類很多,中式的西式的。
桑酒走過去,薄梟也走過來,坐到桑酒的對面。
薄梟拿著面包,涂抹著果醬,他的手指很好看,修長無比又骨節(jié)分明。
涂抹好之后,遞到桑酒的面前:“周明濤那邊已經立案了,那么多人告他,他跑不了,你的證據(jù)也很關鍵。”
“嗯?!鄙>菩】谛】诘某灾?,可心里總覺得有一根刺。
她抬起頭:“薄梟,我覺得我們……”
“我們怎么了?
”男人的眸子平淡如水,卻又寫滿了深沉。
桑酒不敢開口了,猶豫了半點,她才說道:“我們……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是么,那要怎么樣才是對的?”薄梟問道。
桑酒咬著唇:“我上次說的很清楚了。”
“我記得我上次也說的很清楚。”
桑酒:“……”
這就是沒得談了。
這時,薄梟說道:“你可以反抗,可以掙扎,但是我也可以強迫,你也可以收集證據(jù)告我,我還可以給你提供律師,只要你有手段,怎么做都都行?!?
桑酒:“……”
“你這根本就是流氓行為!”桑酒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氣的臉都紅了。
可偏偏,她還打不過薄梟,就算是有證據(jù),她也沒把握能告薄梟。
“我是不是流氓,你還不清楚嗎?”
“可這種事是講究你情我愿!”
“在我這,我情你就得愿?!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