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說結(jié)束嗎,按照薄梟的性格,肯定是不會同意的,就算是當(dāng)時同意,轉(zhuǎn)頭來也會用各種方式找上她。
薄梟是一個特別好的人,是自己牽絆太多,是她身份不正,配不上。
她沒有好的家世,沒有身份背景,薄梟是屬于祝小姐那種人的,或許他們在一起,才是般配的金童玉女。
可是她好難受,她想要緊緊的抓著這個男人,卻怎么都抓不住。
她不想放手,可是不得不放,因為薄梟根本就不屬于她。
桑酒已經(jīng)在心里準(zhǔn)備好了話術(shù),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桑酒接了起來:“你好?!?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強勢的女聲:“是我,祝凝。”
桑酒沒想到祝凝會給她打電話,她的手緊了緊:“祝小姐還有事?”
祝凝說:“我知道你又在裝可憐,還進了醫(yī)院,不就是等著薄梟哥哥去找你嗎,我也知道你如愿以償了,薄梟哥哥去找你了?!?
“桑酒,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才是未來薄太太,你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三而已,還有,在薄梟的面前,我相信你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薄阿姨是薄梟的母親,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吧,給不會想看著他們母子因為你反目成仇吧?”
“你外婆是在帝都醫(yī)院吧,病房的環(huán)境確實不錯,花的是薄梟的錢吧?”
“桑酒,今天的事你要是敢透露半分給薄梟哥哥,那你外婆會怎么樣,我就不敢保證了,還有,不想讓你外婆知道你勾引別人老公,當(dāng)小三的話,就趕緊和薄梟哥哥斷掉!”
祝凝直接用桑酒的外婆來威脅她,桑酒的手緊緊的握著手機,她根本就沒有裝可憐,她都不知道薄梟會來這里,也不是她叫過來的。
桑酒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強勢的命令,祝凝最不該的,就是用外婆來威脅她。
“你最好確保我外婆平安無事,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和薄梟斷,到時候看看是你能嫁給薄梟還是我嫁給薄梟,我就使盡渾身解數(shù)讓薄梟不會多看你一眼,讓你永遠都當(dāng)不了薄太太!”
說完之后,桑酒直接掛了電話。
“你……”祝凝沒想到桑酒也會威脅她,還想說什么的時候,發(fā)現(xiàn)桑酒已經(jīng)掛了電話。
這個賤人,居然敢掛她的電話!
祝凝要被氣死了,可偏偏這個狐媚子就是有點東西,薄梟哥哥被迷的不要不要的。
祝凝還真擔(dān)心薄梟到時候會強行娶這個女人,這樣一來她就沒有機會了。
桑酒把祝凝拉黑,然后坐在那,捂著自己的臉。
她的心里有多么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沒多大一會,薄梟回來了,他的手上多了一管藥膏,還有一袋冰塊。
坐到桑酒的旁邊,他伸出手,捏著桑酒的下巴,那冰涼的冰塊就直接覆在了桑酒的臉上。
她的臉頰還有點火辣辣的刺痛,觸碰到這冰涼,那種火熱似乎被鎮(zhèn)定,但是冰塊太冷了,桑酒忍不住縮了一下。
“別動?!蹦腥藟褐哪X袋,就這樣給桑酒敷著臉上的傷。
“桑志打的?”薄梟開口。
他剛剛?cè)ツ盟幍臅r候,讓人查了一下,好像是桑志在這家醫(yī)院。
桑酒抿著唇,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答。
她的心泛著密密麻麻的酸意,這可能是她最后貪戀薄梟的溫度了吧。
薄梟的手指碰著她的臉,指尖的溫度和冰塊形成一個巨大的反差,一路燙到了桑酒的心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