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原因?那就不可能,你說的這些,我都不同意,你要逃可以,但我也能把你抓回來,我之前也說過,你要是想告我,隨意去,我還能給你提供律師?!?
桑酒:“……”
所以這次,又談崩了。
“那你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我,為什么就是我?”桑酒紅了眼眶,就這樣看著他。
“因?yàn)槲疫€沒玩夠!”薄梟捏著桑酒的下巴,眼里都是狂躁和隱忍:“不如你多討好討好我,天天都把我纏在床上,我要是什么時(shí)候玩膩了就放過你,你覺得如何?”
桑酒的下巴生疼,她想要動,可是薄梟不讓。
“我覺得不……唔……”
話還沒說完,男人就直接俯身,堵住了她的唇。
薄梟吻十分猛烈,帶著懲罰一般的啃咬著桑酒的唇瓣。
輕而易舉就撬開了桑酒的唇齒,掠奪著她一切的甜美。
桑酒抗拒,桑酒想要推開他,那手抵著薄梟的胸膛,可他的肌肉太堅(jiān)硬了,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那種火熱。
她也根本就不是薄梟的對手,她的雙手都被薄梟緊握著,薄梟的一只手,就能扣住她一雙手的手腕,另一只手還能摟著她的腰,讓她緊貼著他,根本就沒有逃離的機(jī)會。
“我不要,不……”桑酒含糊不清的開口。
她想要掙扎,可越是掙扎,這個男人的力氣越大。
“這么,這么喜歡叫,那不如再大聲點(diǎn),多叫一個人來圍觀。
”
薄梟的聲音也充滿著怒意,他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夠好,讓桑酒不夠滿意?
要不然這個女人怎么天天想著離開自己,想著結(jié)束?
“不……不要……”桑酒重重的咬在他的唇瓣上,鐵銹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
“嘶?!蹦腥藧灪咭宦?,唇瓣都被桑酒給咬破了。
桑酒找到機(jī)會,推開了他。
“我剛剛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希望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說完,桑酒頭也不回的跑了。
這個女人,受什么刺激了?
薄梟碰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咬破皮的地方生疼。
心里那種不爽也蔓延出來,薄梟打電話給霍寒霆,讓霍寒霆叫上封炎一起出來喝酒。
喝酒這種事,封炎是最積極的,很快就到了老地方。
等到薄梟到的時(shí)候,封炎都已經(jīng)點(diǎn)了一桌子的酒了。
看到薄梟,封炎驚呼:“呀梟哥,你的嘴怎么了,誰干的?小酒兒?”
封炎一猜就是她,除了桑酒,應(yīng)該沒有人有那么大的膽子。
薄梟冷哼一聲,端起酒杯就開始喝,看的出來,火氣很大。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封炎悄悄的問霍寒霆。
霍寒霆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梟哥,你和小酒兒吵架了?”封炎不怕死的問道。
感覺只有每次和桑酒吵架,薄梟才會叫他們一起喝酒。
薄梟喝酒的動作一頓,只有冷漠的一個字:“滾!”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