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忙碌著,薄梟就在一旁。
沒多大一會,廚房的門被打開,江寂在門口:“我來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桑酒說:“沒什么需要幫忙的,學(xué)長?!?
薄梟說:“沒看到這里都站不開了嗎,你來湊什么熱鬧?!?
“薄總介意一起出去抽根煙嗎?”江寂已經(jīng)開始打明牌了。
“當(dāng)然。”
在這方面,薄梟就沒什么好怕的。
如果江寂是想要挑釁他的話,也要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說著,兩個人就打算出去。
“薄梟!”桑酒拉著他的衣袖,眼里帶著擔(dān)憂。
她怕薄梟的脾氣一上頭,吃虧的就是江寂。
薄梟的手撫摸在桑酒的手背上,然后說:“擔(dān)心我被欺負(fù)啊,沒事,我不會被欺負(fù)的。”
桑酒可不是怕薄梟被欺負(fù),她是怕薄梟欺負(fù)別人。
“你答應(yīng)過我的
?!鄙>铺嵝选?
薄梟答應(yīng)過她,不會找江寂的麻煩。
“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不過回來我要補償?!?
薄梟就這么當(dāng)著江寂的面,明晃晃的索取著自己想要的。
他沒說是什么補償,可桑酒卻非常的清楚。
“要不然還是別抽煙了?!鄙>普f。
“這可是江少邀請我的,不是我主動的?!北n表示非常無辜。
他不找麻煩,是麻煩自己要找上門。
江寂說:“就只是和薄總抽根煙而已,桑酒你別擔(dān)心?!?
江寂不相信薄梟還會動手。
桑酒見拉不住,只能任由這倆出去。
在門外的樓道上,兩個人就這樣站在一起。
沒有其他人在,誰也沒有藏起身上的鋒芒。
在薄梟面前,江寂還是嫩了點,薄梟身上那種被錘煉過的氣場,是江寂身上根本就沒有的。
江寂拿出煙,遞到薄梟的面前。
薄梟看了一眼,拒絕道:“不抽謝謝,她不喜歡煙味?!?
故意提到一個她,就算不說是誰,江寂也知道。
果然,江寂的手一顫。
“別說的那么親密,你和桑酒不也就是普通朋友,只要她沒有男朋友,那我就還有機會?!?
薄梟說:“不如你去她的部門打聽打聽,看看她是不是有男朋友?!?
桑酒有男朋友了?
可是看著他倆的關(guān)系不太像啊,江寂覺得,估計是這個男人一廂情愿,又或者是威逼利誘的。
江寂說:“有男朋友又如何,結(jié)了婚都能離婚呢,更別說沒結(jié)婚了,有的是變故?!?
薄梟沒想到這個男人還不死心,非要他說的那么明白。
“我和桑酒已經(jīng)在一起四年了,你恐怕不知道吧,她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自己交給我了,你呢就,你和他發(fā)展到哪一步了?”
薄梟一開口,就處處都是絕殺。
一句話,把江寂的臉色都給弄變了,他的瞳孔驟縮,腦子里是薄梟那句在一起四年,十八歲,桑酒就已經(jīng)和他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