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去病房看了一眼姜安,跟她說會兒話后才去了霍司年的病房。
作為霍家的大少爺,他的病房在樓上單獨一層,門口還有兩個保鏢,看到她來,兩個人一句話廢話都沒多說就讓開了。
“你怎么來了?”霍司年有些意外,“今天不是在上班?”
“中午有午休時間?!苯泚淼剿〈睬?,看著他被包成粽子一樣的腦袋,關(guān)心的問了一下情況,“你的傷怎么樣了?”
“沒什么大問題。”霍司年溫潤一笑,“不用擔(dān)心。”
“醫(yī)生有說多久可以出院嗎?”姜軟又問。
“過兩天就可以?!被羲灸陮λ膯栴}一一解答,“都是一些皮外傷,只要傷口沒發(fā)炎就沒問題了。”
姜軟嗯了一聲。
眉眼間有著她沒有刻意掩飾掉的復(fù)雜情緒。
這是故意給霍司年看的,也是為了讓他問出后面的話。
“怎么這幅表情?”霍司年給人的感覺還是很溫潤,語氣特別緩和。
“昨晚回去后我仔細(xì)想了想,我跟你之間并沒有多深的交情。”姜軟視線落在他身上,問道,“你為什么要冒著可能丟掉性命的危險來救我?!?
霍司年顯然沒料到她如此直接。
讓他長期拐彎抹角的人,都有些不習(xí)慣了。
“因為現(xiàn)在的你也是霍家人?!彼弥罢f過的話來回答。
姜軟眸光不變,干凈澄澈:“我知道不是這個?!?
霍司年看著她。
她也跟他對視著。
這一瞬間,霍司年好像忽然明白自己那個弟弟為什么喜歡姜軟了。她太純粹直接了,純粹到讓他們這些久處黑暗的人羨慕,想要抓住。
“你真想知道?”霍司年開了口。
姜軟:“是。”
“其實很簡單,我之前跟你提過兩次?!被羲灸昙幢泐^上纏著紗布,給人的感覺還是很斯文儒雅,“我想你好好跟知舟談?wù)劊@一生過的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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