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說話,鄧晶兒就罵了起來,“我操了,這什么狗玩意?自己下三濫,還不允許別人揭穿他?他要是敢對意意怎么樣,我非得雇人去給他抽筋扒皮不可!”
“別激動別激動,你不是心火旺嗎?”我趕緊拍著鄧晶兒的后背順順氣,這丫頭最講義氣,但是也最容易上火。
鄧晶兒一聽我這么說,趕緊拿起勺子舀了一碗椰汁雞的雞湯,吹了吹氣后一口氣喝完。
我當(dāng)初拍下何康出軌的視頻和照片時,就已經(jīng)做過心理建設(shè),想過何康會對我有意見,所以并不驚訝。
雖然他的身份地位不如我,想動我,不容易,但是人到了絕路時,會變得瘋狂起來,李悠今天也算是提醒了我一下,我接下來會注意一點。
吃完飯,海后鄧晶兒還不盡興,照例拖著我和李悠歐陽甜三人去泡吧,她說以后不結(jié)婚,酒吧夜店就是她第二個家。
“害,不就是男人嗎?你們看,這不都是?”她搖著一杯酒,下巴揚了揚,讓我們看看酒吧里來來往往各色各樣的男人。
我如果有鄧晶兒這樣視男人如糞土的心態(tài),昨晚就不會失眠加噩夢。
我竟然夢到了我和傅霆宴結(jié)婚的那一天,只是我的臉換成了蔚藍(lán),傅霆宴也一改冰冷無情,對“我”十分溫柔,眼神都能溺死人。
這不是噩夢是什么?我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意意,上次你在酒吧跳的舞,可太香艷了,今天再整一個?”李悠突然笑得賊開心。
“對,后來是不是傅霆宴那家伙把你給帶走了?”鄧晶兒也雙眼冒光,“男人就是賤兮兮,家花不香野花香,等家花變成了野花后,又不爽?!?
歐陽甜的關(guān)注點卻不同,她說道,“那天那個女孩子就是傅霆宴在追的女大學(xué)生吧?還別說,長得很純,現(xiàn)在不都是流行什么純欲嗎?我看她就屬那一掛?!?
我那天和傅霆宴離開后,酒吧里還剩下一堆各自的朋友,以及蔚藍(lán),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我壓根不知道,只知道蔚藍(lán)打了電話發(fā)了信息給傅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