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遲鈞也在h市,”我長話短說,“我們之間發(fā)生了一點事情,他約我見面談?!?
“他也在h市?”于一凡的眉頭輕輕的攏了起來,“你怎么知道的?”
看來靳遲鈞這段時間和傅霆宴以及于一凡都沒有什么聯(lián)系,因為傅霆宴和于一凡都不知道他在h市。
“對,這幾天鬧得沸沸揚揚的如約影樓的事情,你看了嗎?”我問。
“我沒有看,但是上班時間聽同事們議論過一些,怎么了?這件事情和你有關(guān)系嗎?”于一凡本就是一個不太在意外界事情的人,尤其是工作很忙的時候,他幾乎是一心撲在工作上。
“對,就是我安排人爆的的,”我點點頭,“而那家影樓最大的股東就是靳遲鈞,他不知道從哪里弄到了我的手機號碼,約我見個面。否則他就要找到家里來?!?
我說前面的話時,于一凡的臉色還算平靜,但是當(dāng)他聽到靳遲鈞要來我家里的時候,他的臉色倏地一下子就變了。
陰沉沉的帶著一絲的冷冽。
“是嗎?我跟你一起去?!睅酌腌姾?,他開口提出。
“不用了,我一個人去吧,他應(yīng)該是讓我一個人去找他,你去的話我怕反而搞砸了我們的談話?!蔽覔u搖頭,雖然這樣一來我會比較危險,但是我更在意我家里人的安危。
于一凡不答應(yīng),他看到我要上車,直接就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我不解地看著他,“你這是干什么?”
“明知道你有危險,卻讓我置身事外,你覺得我做得到嗎?”于一凡側(cè)眸看著我,眼神閃爍著光芒。
“我知道你擔(dān)心我,可是我擔(dān)心你跟我一起去,靳遲鈞會不高興……”我愁眉不展,多了兩個孩子以后,我就多了兩個死穴,我總不可能又搬家吧?
如果靳遲鈞真的是沖著我來的,那么以他那個奇葩的性格,無論我以后搬到哪里,他都會想辦法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