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袋里只有一盒杜蕾斯,連手機都在桌子上擺著。
“啪!”
杜蕾斯被我干脆利落地拍在了桌面上,黑色的包裝在燈光下,閃爍著點點光芒。
看到這玩意的時候,傅杰臉都白了,趕緊看一眼傅霆宴,然后對姜穎秋雙手合十哀求,“姑奶奶,你就讓她喝酒吧,你想我死?。俊?
姜穎秋的臉上也掠過一抹驚訝,脫口而出,“你帶盒杜蕾斯來酒吧是干什么的?”
我微微一笑,“灌水做成水球給你玩的,滿意嗎?”
這個女人對傅霆宴有意思,所以才明里暗里針對我,她知道鄧晶兒和我關(guān)系很好,卻還是把鄧晶兒叫來看傅霆宴他們,完全不擔心被我知道。
從剛才我進來到現(xiàn)在,每一次她看我的眼神,都帶著刺。
“你需要這么陰陽怪氣么?我本來以為你口袋里是口紅之類的,誰知道是這東西?大不了不玩這個游戲了!”姜穎秋還委屈上了。
“姜穎秋你夠了??!”鄧晶兒急了,她指著姜穎秋的鼻子罵了起來,“你不知道意意和傅霆宴什么關(guān)系嗎?玩這一出,以后我沒你這個朋友!”
眼看著起了爭執(zhí),傅霆宴怒聲呵斥了一句,“夠了!”
吵鬧聲安靜了不少,于一凡抬眸看看傅霆宴,又看看我,眼神晦暗不明。
我此時酒精上頭,加上前幾天和傅霆宴吵了一架,正想膈應他,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無比迅速地撕開了杜蕾斯,拿出一個遞給傅杰,“用嗎?”
傅杰捂著額頭倒在沙發(fā)上,翻個身蜷縮起來,“我頭好痛……”
“沈念溪,適可而止?!备钓缥兆∥业氖滞?,冷聲警告。
“放開我!”我醉眼朦朧地看著傅霆宴那張英俊無比的臉,眉宇間仿佛夾雜寒霜,正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