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晶兒看了我一眼,眼神欲又止。
多年好友,一個眼神我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傅霆宴懂這樣的浪漫,卻沒給過我,我多少有點悲催。
“走,出發(fā)!”陸璽誠摟著鄧晶兒站了起來。
其他人都沒有意見,只有我不想去,可是今天求婚儀式的女主角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去吃也不太好。
以后鄧晶兒和陸璽誠結(jié)了婚,就會和傅霆宴他們的交集頻繁起來,我也避免不了和他們接觸,不如就早點習(xí)慣。
一行人兩輛車,我開車載著李悠,以及傅杰于一凡。
傅霆宴開車載著鄧晶兒和陸璽誠。
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后,陸璽誠定了一間最大的包廂,各自落座后,便點了不少的菜。
在等待上菜的間隙,大家聊著天,這時傅霆宴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望向他。
“嗯,我來接你?!辈恢朗謾C對面說了什么,我只看到傅霆宴起身往外走去。
傅霆宴離開后,于一凡他們都看了我一眼。
如果傅霆宴接的電話是蔚藍(lán)打的,那就意味著等一下我這個前妻,得和蔚藍(lán)那個現(xiàn)任坐一起吃飯。
鄧晶兒哪能忍,她突然起身,“算了,不吃了??!”
“吃吧,沒事的?!蔽曳吹古锣嚲阂驗榍榫w激動,影響胎兒發(fā)育。
陸璽誠趕緊摸摸她的小腹,“寶寶別怕,你媽不是生你的氣哈!”
鄧晶兒一巴掌扇在陸璽誠的腦門上,“一想到你和傅霆宴是好兄弟,我他媽都不想嫁給你!”
陸璽誠苦啊,捂著頭不敢說話。
“晶兒,你懷著孕,情緒不要激動?!蔽矣痔嵝燕嚲?。
氣氛正僵硬時,包廂的門又開了。
傅霆宴領(lǐng)著一個男人走了進(jìn)來,兩人說笑著,看起來關(guān)系很不錯。
但是我不認(rèn)識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