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璽誠和我說了一件事,我來跟你求證一下?!备钓绱鬼粗?,聲音很平靜。
好像剛才那個嚴厲警告別人的人不是他。
“什么事,問吧?!蔽译S口一答。
沒想到陸璽誠按耐不住性子,把那天鄧晶兒去找蔚藍時,蔚藍說過的話都告訴了傅霆宴,他的本意應當是要傅霆宴別被蔚藍單純的表象騙了。
傅霆宴當時也有出現(xiàn),卻并沒有聽到蔚藍說的那些話。
他問我,“是真的嗎?”
“陸璽誠你都不信,還來問我干什么?”我反問,“如果我告訴你,不僅這件事是真的,還有蔚藍早就知道陶雪的事,認識陶雪母親,清楚陶葉身份,就是故意裝作不知道,你信嗎?”
傅霆宴的眼神掠過一絲涼意,“她為什么裝作不知道,對她有什么好處?”
“假如我們結婚時我明知道陶雪的事,然后裝作不知道,你說對我有什么好處?”我嘲弄道,“很多人做虧心事,總要給自己找個借口,蔚藍怎么會承認自己只是一個替身?”
傅霆宴薄唇緊抿,黑眸一瞬不瞬地看著我,似乎在分辨我是否說謊。
我知道他不會信的,只是覺得好笑,特地跑來找我干嘛呢?
還有一些事我不想跟傅霆宴說,等蔚藍回了a大那天,我自然會告訴所有人,我不在意他信不信,只要其他人信了就行。
這時我媽從里面出來找我,當她看到傅霆宴時,就像是見了鬼一樣,連忙過來拉著我回去,一句話都沒有和傅霆宴說。
我和我媽回到家?guī)追昼姾?,傅霆宴駕車離去。
“意意,他怎么會來找你?你不要見他,要是你爸在家,肯定用掃把趕他走!”我媽有些責怪。
“他自己過來的,我不清楚,”我搖搖頭,“不過媽你們放心吧,他就是來問點事,沒其他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