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靜悄悄的,只有傅霆宴的聲音在響起,他不疾不徐地跟我解釋著,沒有之前在樓上時的尖銳。
我雖然心情不好,心里還想著于一凡說過的話,可是傅霆宴說的每一個字,我也認真地聽了進去。
他說的和于一凡的截然不同。
我的神情逐漸變了,“秦明生是陶雪的生父?!”
我感覺自己像是見鬼了。
“嗯,當(dāng)初何晚嬌出軌了秦明生,陶雪就是他們的女兒?!备钓缣籼裘?,“所以他才會對星彩公司極為照顧,也對蔚藍另眼相看,都是因為何晚嬌在其中。”
“你和秦明生……”我有些回不過神。
“我和他算是認識,但是不熟,而且他知道我和你的關(guān)系,對我很提防,所以從蔚藍那里下手是最快的,懂了嗎?嗯?”傅霆宴突然指尖輕輕用力了幾分,我的虎口處傳來一點點痛感,我想抽回手,但是被他扣住了。
我忍不住脫口而出,“傅霆宴,我爸的事,真的和你沒有關(guān)系嗎?”
傅霆宴黑下臉,“于一凡告訴你的吧?”
我一窘,“你怎么知道的?”
“他會做什么,我會不知道嗎?今天我在醫(yī)院時遇到過他,你肯定也見到了他,有機會見面,他肯定會在你面前說一些話,讓你懷疑我,疏遠我?!备钓鐚τ谝环卜浅A私?,他嗤笑一聲,很冷,“你以為他真的像表面那樣,是一個君子嗎?”
我沉默不語,因為我知道于一凡只有在無欲無求時,才是個君子,一旦有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同樣會不擇手段。
傅霆宴將我擁進了懷里,另一只手故意捏了捏我的下巴,“你說你要怎么樣才會相信我?對我信任度就這么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