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司機的一聲大喊打斷了我和于一凡的聊天,我起身,“于一凡,再見。”
說完我便牽著多澤往外面的車子走去,家里東西挺多了,整整兩個大貨車,然后我爸開車,我和我媽坐后座。
至于齊燕燕和小李,我沒讓他們跟著一起離開,齊燕燕的父母都在a市,而小李似乎對她有了一點感情,希望他們能在這里修成正果吧。
車子往前開的時候,于一凡一直站在我家的院門口看著,我媽將頭伸出去看了又看,最后嘆了一口氣,什么也沒有說。
我媽挑了一個很遠的地方,一座靠海的城市,從a市過去開車需要十個小時,到那邊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
我迷迷糊糊地醒來,發(fā)現(xiàn)搬家工人已經(jīng)在搬東西了,估計要忙活許久。
“多澤,我們繼續(xù)睡會兒?!蔽覍δ_下趴著的多澤說了一句。
“汪汪汪!”多澤應(yīng)了一聲,然后乖乖地繼續(xù)睡。
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鄧晶兒打來的電話。
她的語氣有點憤憤不平,“意意,今天傅霆宴沒去送你嗎?他完全沒跟你聯(lián)系?”
“沒有,怎么了?”我困得很,懶洋洋地問了一句。
“你……”鄧晶兒似乎有什么話不好說,吞吞吐吐的。
“你直說,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揉了揉眼睛,看著外面的房子,我媽買下了這座小四合院,和我家之前住的大別墅完全不一樣的風(fēng)格,但是看起來歲月靜好,此時門口兩盞漂亮的燈籠散發(fā)著幽幽的光澤,很漂亮。
在這里過一輩子,似乎也不錯。
鄧晶兒那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意意,你身體出了問題嗎?為什么以前不告訴我們?李悠她們都不敢來問你,怕你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