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a大?!?
說起來,我和傅霆宴算得上蔚藍和齊舟陽的學(xué)姐學(xué)長。
齊舟陽果然驚喜的說,“沈姐,我們是同一所大學(xué),你是我的學(xué)姐誒!”
我也故作開心,“是啊,好巧是不是?”
a市好幾所大學(xué),a大是全國排名前三的大學(xué),能考進這里的人,就算家世不如何,起碼腦子是很好使的,畢業(yè)后前途似錦,沒有大富大貴,也能奔小康。
假若蔚藍沒有遇到傅霆宴,那齊舟陽的夢想十有八九真能實現(xiàn)。
于是我和齊舟陽又圍繞a大暢聊起來,他很健談,我也不差,兩人談笑風(fēng)生間,有人走了進來,聲音清脆悅耳,“阿陽,我來看你啦!”
聽到這句話,我耳邊又回響起了上一世傅霆宴的專屬手機鈴聲。
一模一樣的聲音,一模一樣的語氣。
我扭頭,蔚藍穿著一身潔白的雪紡裙,烏黑的頭發(fā)披散下來,發(fā)梢自然的翹卷,清純之中添了幾分女人味,嬌俏美麗。
皮囊的美,我并不嫉妒,可是正值二十的大好年華,年輕身體散發(fā)出的青春活力,讓我忍不住有些心里發(fā)酸。
我二十歲的時候,已經(jīng)暗戀了傅霆宴三年了,最美好的時光,我全耗在了那場要我命的單相思之中。
為什么同樣的年紀(jì),蔚藍得到了傅霆宴的狂熱愛戀,我卻躲在日記本里頁頁執(zhí)著?
“藍藍!”見到蔚藍,齊舟陽滿臉欣喜,又立馬有點愧疚,“唉,早知道你要來,就不告訴你了,讓你擔(dān)心。”
蔚藍拎著買好的水果,像一只小天鵝一樣,輕盈的走過來,“傻不傻,受傷了怎么可以不告訴我?”
我起身,把唯一的一張椅子讓給了蔚藍。
我很平靜,因為接下來我還得把傅霆宴也讓給她,區(qū)區(qū)一張椅子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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