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胖子們灰溜溜的準備離開時,我又開口了,“等一下?!?
然后我扭頭對齊舟陽說,“去,給他們一人一個耳光。”
“沈姐……”齊舟陽愣住了,被血糊住的眼睛縫里,有一絲膽怯和猶豫,能得到一筆醫(yī)藥費已經(jīng)很不錯了,他肯定沒想過打回去。
“怕什么?”我一把拉住齊舟陽,來到了胖子們面前,“學著點!”
說完,我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在其中一個胖子臉上,其他兩人也如法炮制。
他們被打的眼睛都噴火了,就是不敢還手。
“滾吧?!蔽业氖终菩亩颊鹇榱耍行┎荒蜔┑淖屇菐讉€人渣離開。
停車場里很快恢復了平靜,酒店總經(jīng)理邀請我去喝杯茶,我沒興趣大半夜和一個不熟的人喝茶,便拒絕了。
而齊舟陽已經(jīng)徹底呆了,從我動手打人那一刻起,他好像一直沒回過神。
“走吧,送你去醫(yī)院?!蔽液茏匀坏臓科瘕R舟陽的手,拉著他走到了停車場外面,我的車停在這里。
“沈姐,我自己去就好了!”齊舟陽急急的說。
“別廢話?!蔽夜室獾伤谎?。
去醫(yī)院的路上,我和齊舟陽聊著天,才知道他父親前兩天摔傷了腳,在住院,所以他想在開學之前多做兩天兼職,盡量把自己的學費湊齊。
之所以選擇打電話給我求救,是因為他直覺我能幫他。
我突然有點理解了上一世蔚藍為什么漸漸淪陷,在遇到自己無法解決的困境時,有一個人揮揮手兩句話,就讓你守得云開見月明,誰不心動?
每一個人都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可是可以選擇走捷徑。
陪著齊舟陽在醫(yī)院處理好傷口以后,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了,熬夜真的傷不起。
傅霆宴正側(cè)睡在一旁,我去洗了個澡以后,掀開被子就鉆了進去,準備美美的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