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凡的眸光閃了閃,“那個叫蔚藍的女孩在云巔酒店?”
我露出八顆牙齒笑容璀璨,“對,怎么,你對她感興趣嗎?”
“呵?!庇谝环猜冻鲆粋€有些嘲諷的笑容,“沒興趣,你想多了?!?
那到底什么時候才有興趣的?我等得快發(fā)芽了。
不過我還真的有事需要和于一凡談一談,我替于一凡倒了一杯酒,斟酌了一番后,開口道,“于一凡,我認識蔚藍和齊舟陽的事情,你別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傅霆宴,行嗎?”
上次都忘了好好叮囑他一下,昨晚傅霆宴打電話的舉動著實讓我有點慌。
還沒到我亮底牌的時候,我不想把事情的發(fā)展搞得超出掌控。
“如果他問我為什么和你走的這么近,怎么解釋?”于一凡也料到了這個問題,他本就是很了解傅霆宴的人。
“你不是醫(yī)生嗎?什么科?”我問。
“心血管?!庇谝环泊鸬?。
“?。∮卺t(yī)生,我的胃好痛,我可能有胃炎,以后麻煩您治療了!”我捂著肚子來了幾秒鐘的夸張演技。
隨后我就看到于一凡那張清冷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層黑氣,像被什么妖怪附體了。
他黑著臉說,“你的病不屬于我治療的范圍。”
“齊舟陽住院時也不是心血管的問題啊,你替班還不是一樣管他?”我理直氣壯,“醫(yī)生救死扶傷,怎么還分什么病人治,什么病人不治???你沒醫(yī)德。”
“沈念溪,你白癡嗎?”于一凡有些無語。
“不這樣我們怎么有理由接觸?你怎么跟傅霆宴解釋?好,我胃疼你治不了,那你就說我心律失常,你接診過我不就好了?你這么大個人了,一點善意的謊都不會嗎?”我有點生氣,于一凡這是擺明了不想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