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我恍惚了一下,似乎回到了上一世,傅霆宴問我,“你要多少才肯離婚?說!”
相似的話,完全不同的意義。
蔚藍又說了什么,然后掛了電話。
傅霆宴把手機一扔,顯然沒了吃飯的胃口,劉娥就在不遠處擦桌子,不知道有沒有注意到這邊。
“你干什么了?”我好奇的問。
“吃你的飯?!备钓缈戳宋乙谎?,沒好氣的說。
“你該不會把人家工作搞砸了吧?”我一點也不怵,還猜了個十之八九,“所以她打電話來責怪你,控訴你,對吧?”
這是傅霆宴的行事作風,一個女大學生而已,他不會講究什么尊重不尊重,要尊重那也是以后的事,真正愛上了才會發(fā)自內(nèi)心的為她考慮。
目前他還只是把蔚藍當一個得不到的稀罕物。
傅霆宴臉一黑,“要我夸你過于了解我嗎?”
那倒不必,我皮笑肉不笑,“不是,我就是覺得你這種方法行不通,聽說她是a大高材生,家世比不上你,但是從某個層面來說,她比很多普通人都優(yōu)秀,這樣的女孩子自尊心很強的,不可能為了錢就依附著你,你可以考慮換個追她的方式。”
“你好像巴不得我追到她?”傅霆宴眼眸瞇了瞇,臥蠶的弧度剛好。
“我不是都跟你提過離婚嗎?我認真的?!蔽抑币曋钓绲碾p眼,坦然無謂。
“還是3%?”傅霆宴勾勾唇。
“不了,5%吧?!蔽疑斐鑫甯种割^,笑容璀璨,“怎么樣,成交嗎?”
傅霆宴凝視著我,雖然他唇角的笑意并沒有消失,但我能感覺到他的譏諷,他收回視線,繼續(xù)吃了幾口飯,隨后起身離開。
我忍不住嘀咕,到底答不答應啊?
等傅霆宴走了,李悠的電話追了過來,“意意,今天把東西準備好啊,明天機場見,機票都給你們買好了?!?
“ok,幾點鐘?”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