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就想過這個問題,上一世我死得早,并沒有看到傅霆宴和蔚藍結(jié)婚后的生活是怎么樣的,搞不好沒幾年膩了呢?
我的這番話,直接讓傅霆宴的臉黑到了極致。
“在你心里于一凡就那么特別?”他語氣不善。
“他能在你們這群花花公子里出淤泥而不染,還不夠特別嗎?”我才覺得奇怪,這種簡單的事實,傅霆宴怎么還問我。
傅霆宴冷笑了一下,眼神冰冷地看著我,隨后移開視線不再看我。
過了一會兒,我的海南雞飯先打包好了,我拎著食盒離開了餐廳,駕車回去,誰知傅霆宴竟然來開車跟在我后面。
我不得已靠邊停,傅霆宴也跟著靠邊停。
“你跟著我干什么?”我有些不爽,“現(xiàn)在變成跟蹤狂了嗎?”
“我們只是要去的方向正好一致。”傅霆宴坐在車內(nèi),側(cè)頭看著我。
“怎么,你和蔚藍的愛巢坐落在我的住處旁?”我沒好氣地問。
傅霆宴皺眉,“我沒和她住一起?!?
我一怔,“沒住一起?那你來這邊干什么?她出國留學(xué)不是你幫忙搞定的嗎?”
傅霆宴淡然道,“是我?guī)偷拿?,但是不代表我和她要住在一起,有問題嗎?”
“沒問題,我們都離婚了,我肯定管不到你那么多,你愿意資助她出國留學(xué)也好,還是和她同居也好,甚至你們結(jié)婚都行,與我無關(guān)?!蔽因嚨赜行┰昶饋?,懟了一通后,便跑回自己車上,繼續(xù)往回趕。
在快到家的一個十字路口,傅霆宴的車終于沒有再跟著,我松了一口氣。
回到家,我把食盒打開擺在了桌子上,鄧晶兒已經(jīng)湊了過來,她似乎很喜歡海南雞飯的香味,使勁地嗅,可是一入口就吐。
李悠替她拍著背,“唉,可憐的晶兒。”
我剛想跟鄧晶兒說說剛才遇到傅霆宴的事,卻聽到陽臺上傳來了某種聲音,我扭頭望去,一架無人機下面掛著一個打包袋飛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