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只手從我身后伸過來,把我的酒杯拿走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回頭看了一眼,傅霆宴臉色鐵青地站在我身后,旁邊熱鬧嘈雜的環(huán)境,讓他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鄧晶兒她們雖然都罵傅霆宴人渣,可是當(dāng)下是我放人家謠被逮住了,一時間我們四人有點像演無聲電影。
“你跟我出來一下?!备钓绨丫票旁谧雷由?,然后沉著臉把我拽了起來。
我糊里糊涂地就被傅霆宴帶了出去,有些炎熱的風(fēng)往我臉上一吹,我抬腳就準備返回去,太熱了。
傅霆宴攔住了我,語氣很差,“你故意讓別人誤會我和蔚藍舊情復(fù)燃,就是怕我煩你?”
不然呢?我的理想又不是當(dāng)娛樂記者。
“那你能跟我發(fā)個誓嗎?以后再也不要找我,見面就當(dāng)不認識,這樣我就不需要做這種事來分散你的注意力了?!蔽遗牧伺挠行岷鹾醯哪?,理智尚存。
“是因為游輪上那件事,你故意報復(fù)我?你應(yīng)該清楚,我那是因為被人下了藥,才會做出那樣的舉動,你沒必要這樣?!备钓珥话?,冷冰冰地問。
我坦然承認,“對,我看蔚藍對你情根深種,都已經(jīng)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了,我不想以后再受牽連,干脆撮合你們兩個,挺好的不是嗎?你不用再演戲了,你永遠無法擺脫和蔚藍之間的關(guān)系?!?
“閉嘴吧!”傅霆宴氣得扶額,“什么情根深種,你撮合我和她干什么,你腦子有?。俊?
“是啊,我腦子可能真的有病,我現(xiàn)在只是覺得自己太蠢了,竟然還和你牽扯不清。”我打斷了傅霆宴的話。
“所以呢?你應(yīng)該和誰牽扯不清?于一凡?”傅霆宴的語氣倏地冷了下來,“可惜,他這兩天相親去了?!?
我覺得可笑,難道他認為我是為了于一凡,才巴不得撇開他?
既然他始終覺得我和于一凡不清不楚,那我沒必要再解釋。
傅霆宴也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平復(fù)自己的火氣,我們兩個陷入沉默的對峙中。
直到有個女人出現(xiàn),她認出了我,“咦,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