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齊舟陽出去有事的空隙里,齊燕燕無意間撞到了蔚藍在打電話,聽起來是在和另一個男孩子鬧分手,說得極其難聽。
“那個男孩子應該是蔚藍的前男友,而且是高中時期的,兩個人一直糾纏不清,可是舟陽跟我說,他是蔚藍的初戀??”齊燕燕有些氣憤,“她完全是在撒謊!”
“所以你從那開始討厭她了?”我倒沒想到,蔚藍居然還有這么一段過去,而且還被齊燕燕發(fā)現(xiàn)了。
“我覺得這種人很可怕,表現(xiàn)得人畜無害,實際上卻心機滿滿,那時候我暗示過舟陽,可是他一心在蔚藍身上,我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饼R燕燕說完把紅酒一口悶了。
我沒有否認齊燕燕的話,更加堅定了不把齊舟陽死亡疑點告訴她的決心,她已經(jīng)過得很苦了,不讓她雪上加霜。
“傅總是真的眼瞎嗎?怎么會看上那種人,而且他不是想和你復合嗎?為什么還要繼續(xù)和蔚藍牽扯不清呢?”齊燕燕的語氣里滿是不解。
我笑笑,“不知道,可能他真的腦子有點問題吧?!?
我和齊燕燕聊的比較投入,兩人都沒有感覺到傅霆宴的出現(xiàn),等到兩杯紅酒下肚,我讓齊燕燕先去休息時,她起身回頭看了一眼,然后嚇得又坐回了沙發(fā)上,“傅、傅總!”
我也立馬回頭看了一眼,傅霆宴估計聽完了剛才我們的對話,尤其是還說他瞎了,所以渾身氣息陰沉不悅。
“沈小姐,我先去休息了。”齊燕燕趕忙小聲說了一句,然后迅速溜走了。
我把酒杯放好,若無其事地起身,“我也喝得差不多了,先去睡覺了?!?
“我們好好談談?!备钓缭谖遗赃呑讼聛?,然后拉住我的手,迫使我也重新坐下。
我有些不情愿,但還是沒有反抗,只是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你說吧,想說什么?!?
傅霆宴的手沒有松開我,而且用指尖摩挲著我的手背,語氣里有深深的無奈,“再不告訴你,你又要懷疑是不是?”
我沒說話,垂眸看著已經(jīng)空了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