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答應了,涂詩瑤的臉上閃過一絲喜悅,她點點頭,“好,都可以?!?
“那你可以走了嗎?”我問。
“可以,時間地點你來定吧。”涂詩瑤顯得很有誠意,“你發(fā)給我就行?!?
我點點頭,余光看到她離開以后,我從抽屜里拿出了之前劉悅給我的u盤,打開重新再看了一遍。
我一直都很猶豫,這份資料要不要給傅霆宴。
劉悅留了個心眼,存了不少關于蔚藍的黑料,其中最讓我感興趣的,是她無意間聽到了蔚藍和陶葉的對話,似乎涉及到了星彩公司洗黑錢的事。
雖然對話不是非常清楚,但是也算是一個親口承認知情并參與的佐證。
猶豫了一會兒后,我還是把u盤里的證據(jù)都拷貝了一份,發(fā)給了傅霆宴。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傅霆宴回了我一個電話,“這是哪里來的?”
“劉悅給我的,”我坦誠地回答,“之前劉悅找過我一次,給了我這個東西,包括現(xiàn)在劉悅這個人,也是我在安排,不然蔚藍絕對會找她的麻煩。”
“好,我知道了?!备钓绯谅曊f道,“她什么時候給你的?”
我想了想,然后如實的回答了一下時間。
傅霆宴那邊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隨后,他笑了一聲,“之前都不想告訴我嗎?在防著我嗎?”
這個問題讓我有一點點尷尬,因為我確實是在防著他的,也是經(jīng)過這些天的經(jīng)歷,我才決定把這份資料給他,這算是我和他之間最后一點點秘密。
見我不回答,傅霆宴大概猜到了我的答案,他沒有責怪我,也沒有嘲諷我,只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