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凡倒是去找來了藥油,他讓我脫了鞋子,幫我上藥。
看著我腫起來的腳踝,他忍不住嘆氣,“以后走路不要著急,慢點走,經(jīng)常扭到腳的話會越來越嚴重,還會影響到韌帶?!?
我點點頭,這也不是我愿意的,大概這輩子就注定路不平。
等到鄧晶兒他們回來時,已經(jīng)是大半夜,于一凡做了一桌子夜宵等著他們。
“臥槽,這味道可以??!”傅杰毫不吝嗇自己的夸贊,“于一凡,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手藝這么好,是不是這段時間偷師學藝了?”
“以前你也沒時間嘗吧?!庇谝环矂兞艘恢晃r,很自然地放在了我的碗里,“吃吧?!?
“嘖嘖嘖……”鄧晶兒見狀揶揄起來,“不得了,現(xiàn)在是在給我們秀恩愛嗎?唉,這個世界上像于醫(yī)生這樣專一癡情又品行端正的男人不多了,羨慕?!?
陸璽誠聽得背脊一挺,坐直了身子,然后火速剝了幾只蝦放在鄧晶兒碗里,嚴肅地說,“其他女人有的,我的女人也得有!”
狗血又中二的話,讓在座的各位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這種輕松熱鬧的感覺,驅(qū)散了我晚上經(jīng)歷的糟糕心情,等到把大家都安排睡下后,我瘸著腳準備送于一凡去院門口。
他攔住了我,“去睡覺,我就在隔壁,不需要你送?!?
“今天晚上辛苦你了,又是替我上藥,又是給大家做夜宵?!蔽矣芍缘馗兄x于一凡。
“沒關(guān)系,我也很開心,”于一凡無奈地笑了笑,“我和傅杰陸璽誠他們兩個,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一起吃過飯了。”
我怔住,隨即有些內(nèi)疚,說到底還是因為我的原因,導致于一凡和陸璽誠他們疏遠了。
陸璽誠和傅杰始終是站在傅霆宴那邊,因為他們的想法就是,不管怎么樣,于一凡覬覦自己好兄弟的女人,就是不道德的。
不管我和傅霆宴有沒有離婚,于一凡都不應該招惹我,還為了我做了不少事。
“陸璽誠和晶兒接下來和傅氏有合作,項目就在這邊,所以他們應該會待一段時間,你如果有心和他們緩解關(guān)系,就抓緊機會?!蔽姨嵝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