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都緊緊地牽著我的手,像是怕把我弄丟了一樣,我們兩個沒有說話,氣氛莫名的沉重。
到了酒店門口,我才看到傅霆宴并沒有離開,他在不遠處站著,讓我意外的是,陶雪竟然不見了。
她怎么敢讓傅霆宴一個人在酒店門口待著?都不提防我了嗎?
于一凡一見到傅霆宴,便停住了腳步,我們的車就停在那邊,要過去的話必須經(jīng)過傅霆宴身邊。
“你在這里等我,我去把車開過來?!庇谝环菜砷_了我的手,聲音低沉。
“嗯?!蔽掖藭r也不想和傅霆宴多說,因為不知道能說什么。
于一凡朝著傅霆宴走了過去,兩人身高體型相似,連氣場都相似,在距離交匯的那一剎,傅霆宴猝不及防的攔住了于一凡。
下一秒,傅霆宴一拳砸在了于一凡的臉上。
這個舉動讓我嚇了一大跳,他瘋了嗎?!
“傅霆宴你這個瘋子!”于一凡后退了兩步,然后抬手摸了摸出血的唇角,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
傅霆宴卻像是中邪了一樣,他逼近于一凡,重新?lián)P起了拳頭,但是這一次于一凡沒有乖乖等著被他打,而是開始反擊。
我看情況不對,立馬沖過去擋在了兩人中間,“傅霆宴,于一凡,你們兩個要干什么?!別動手!”
我現(xiàn)在自己都是心力交瘁,還要阻止這兩個大男人動手,就在我說完這兩句話的時候,我感覺眼前似乎黑了一下,有點冒星星的感覺。
“既然現(xiàn)在她和你在一起,那你就應(yīng)該保護好她,而不是讓她陷入剛才那種危險,不是嗎?”傅霆宴眼里噴著怒火質(zhì)問于一凡。
“是,這一次是我的錯,任何人都可以來指責(zé)我,只有你傅霆宴毫無資格,你之前難道照顧好了她嗎?”于一凡冷聲反擊,“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發(fā)生第二次,我會拿我的生命去保護她,照顧她,而你已經(jīng)有了陶雪,一心不可二用,這句話你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