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太太?”
我一臉嘲諷的望向郁行,“這樣離譜的稱呼,是指你和我??”
郁行站在床前,好一會沒說話。
我臉上的冷笑越發(fā)明顯。
“怎么啞巴了,說話啊,去告訴他們,你和我究竟是什么關系,我又為什么會在這里?!?
對郁行的恨意太過明顯,我每說一個字都是咬牙切齒的。
在此之前,我一直控制著脾氣。
不斷的安撫自己,不要想這些方面的事情,更不要發(fā)火,那是怕傷到肚子里的孩子。
現在孩子已經出生,我可以不怎么顧忌。
“誰給你的膽子?”
“郁行,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么,不然怎么敢的?”
雖然我是躺在床上,他站在床前。
我處在仰望他的角度。
但是,我氣勢一點也不弱。
我所在的房間,和外面寶寶所在的房間,僅隔著一道玻璃推拉門。
我們爭吵的聲音很快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
那兩個一口一句先生太太的女醫(yī)生,頻頻投過來的視線,就是不可思議和震驚。
雖然一句話也沒說,但是,她們臉上都是八卦。
因此,郁行面色陰沉的望著我。
一旁的護士,終于意識到氣氛不對,她再待下去不合適,便小聲叮囑郁行,剛生了孩子的產婦,情緒上都會偏激憤怒,勸他多忍忍我,然后匆匆離開。
“姐姐......”
沒給郁行說完的機會。
我便冷聲道,“停,打住,我可不敢做你的姐姐,郁行,是人的話,請兌現之前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