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這個還依稀殘留著盛晏庭氣息的隱蔽角落,等到情緒徹底平靜下來,我才邁步走出來。
后備箱里是大管家?guī)臀覝蕚浣o朝朝暮暮的衣物。
當然,還有感謝許馨月和郁寒這段時間對他們照顧的禮物。
搭乘電梯找郁寒時,已經是晚上十點。
郁寒剛好站在辦公室門口的走廊中間接電話。
不知道打來電話的人是誰,他偉岸結實的身影看去孤寂又難過。
聽到腳步聲。
郁寒可能以為是許馨月,轉身時的眼眶是紅的。
“老婆......呃,原來是你啊?!?
郁寒有些尷尬的笑笑。
“這么晚過來,沒打擾到你吧?!蔽伊嘀鴸|西,有些遲疑地上前。
郁寒看到我手中的東西,劍眉瞬擰。
“來就來唄,還拿什么禮物,多見外啊,僅此一次,下次不許拿了,不然我要生氣了。”
郁寒伸手接過來,讓我進辦公室再說。
他給我倒了杯熱牛奶。
“還有,這么冷的天,你現在情況特殊,有事不用親自過來,打個電話我過去找你,要是你出點什么事,阿月又該罵我了?!?
許馨月對我的偏愛,我一直是感激的。
簡單聊了聊他們的女兒。
現在兩歲了,正是淘氣的時候。
朝朝暮暮還要在他們這邊繼續(xù)待上一段時間,又要麻煩他們。
郁寒不想聽這些客氣話。
我便把手中的熱牛奶喝完,然后說出來意,“其實,我想知道崖壁那邊還有沒有生還的人。”
主要是想確定,那個假郁行死沒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