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笑著點了點頭:“好。”
賀知州大步往外面走,依舊能感覺到蕭澤的視線緊緊地落在他的身上。
因為摸不住蕭澤的心思,他也不敢輕易去跟蕭澤攤牌。
先就這樣吧,走一步看一步,看這個蕭澤到底想干什么。
......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我一夜沒睡好,噩夢連連的。
夢里,有一群大黑狗追著我咬。
我沒命地往前跑,跑啊跑啊,忽然我看見賀知州站在前方。
他朝我伸出手,沖我笑:“安然,快來,我?guī)慊丶?。?
我激動地朝他撲過去,卻撲了個空。
然后夢就醒了。
醒來后,我怔怔地躺在床上,一身的冷汗。
夢里那種焦慮恐懼的感覺也掙脫夢境,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里。
直到周煜過來喊我練箭,我才回過神來。
而周煜自從雅小姐那天調(diào)戲他,斥責他后,他就穿得很保守了,恨不得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我看他那樣,也不敢再給他亂出主意了。
而且雅小姐也說了,只把他當親人。
所以,看他那樣癡情,我想幫忙,也是無能為力。
不過,我旁敲側(cè)擊地問過周煜,關(guān)于那場試探我的戲碼。
然而周煜對這場戲毫不知情,那天雅小姐也是把他派去干別的事情了。
由此可見,試探我衷心的那場戲碼,雅小姐也只告訴了霍凌。
嘖,狗霍凌,還總是可憐兮兮地說自己在這里混得差,不受寵,沒地位。
現(xiàn)在看來,雅小姐還挺重視他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