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州輕嘆了口氣:“既然殺不了,又成全不了,那又何必知道那人是誰,而給自己徒增煎熬?
歐少爺,您說對么?”
歐少爺沉默了,放在膝蓋上的手卻暗暗收緊。
他很不甘,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這個男人說得有道理。
既殺不了,也成全不了,那么,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也沒用。
——
霍凌找到周煜的時候,周煜正在自己屋里喝悶酒。
霍凌沉著一張俊臉走過去,一把奪過周煜正往嘴里灌的酒,不分青紅皂白地罵道:“你踏馬罵老子了是不是?”
周煜一臉懵逼地看著他:“你有病啊,老子心里煩得很,哪有那個閑功夫罵你?!?
說話間,霍凌又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他吸吸鼻子,暗罵道:“草,難道老子真的感冒了。”
這個意識嚇了他一大跳,他都多少年沒感冒了。
周煜煩躁地白了他一眼,奪過自己的酒杯繼續(xù)喝酒。
霍凌瞅了瞅他,然后坐到他對面,欠揍地笑:“說說,大小姐是怎么罵你的?”
提起這個,周煜的臉色就黯了下來,眼里都是失落與憂傷。
霍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笑吟吟地說:“你要是把南宮洵那套狐.媚功夫?qū)W到手,大小姐肯定不討厭你。
說實話,你就是個悶葫蘆,我跟你說,沒有哪個女人會喜歡悶葫蘆?!?
周煜不說話,自顧自地喝悶酒。
見他不鳥自己,霍凌頓時覺得無趣。
他伸手拽住周煜的手臂。
然而下一秒,周煜頓時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猛地甩開他的手,嫌棄道:“咦......別碰老子,老子才不是那賀知州,老子是有原則的,老子才不喜歡男人?!?
霍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