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京珩任由父親發(fā)火,并未回應(yīng)。
“那個姑娘是誰?”
“一位同事。”
“同事?同事值得你動用章文鉑的關(guān)系?你在外胡搞,我不管,但是想進陸家的門,必須家世清白。”陸閎狠狠掛了電話。
陸京珩收回電話,轉(zhuǎn)身看俞晚寧時,布滿陰鶩的眼神漸漸柔和下來,推開陽臺的門大步朝她走來。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俞晚寧以為徐濤那邊又出事了。
“沒有?!彼麖挠嵬韺幨种邪汛碉L(fēng)機接過去,
“把頭發(fā)吹干,一會兒吃飯?!?
他很認(rèn)真給她吹頭發(fā),發(fā)絲在他指間飛揚灑落,俞晚寧的心終于漸漸平靜下來,窗外已是萬家燈火,星光璀璨,只覺人生境遇是一場虛幻,虛虛實實不必當(dāng)真。
“陸京珩,謝謝你?!?
“嗯?!?
客房管家敲門,推了餐車進來,紅酒,紅燭,美味佳肴,在餐桌上精致地鋪陳開,房內(nèi)的氣氛也頓時浪漫起來。
但俞晚寧是浪漫殺手,她還沉浸在剛才他的那通電話里
“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她們今天能從派出所如此順利出來,陸京珩必然是請了一方大神。她對他的家庭情況并不了解,加上他對外的資料上對家庭也只字不提,因為不在意,她從未去查過。
“沒有?!彼砬榈?,把她桌前的牛排端到自己面前,仔細(xì)切成塊后,又放到她的面前。
動作熟練,行云流水,體貼入微。
細(xì)想起來,拋開工作上鐵面無私的作風(fēng),在生活上,他一直很照顧她。只要在國內(nèi),每天早晚餐必然給她準(zhǔn)備好,家里的衛(wèi)生也替她打掃干凈,甚至換洗的衣物都是他幫忙放進洗衣機,幫忙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