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上到現(xiàn)在都沒有吃飯,在加上剛才的刺激,是胃口大開,吃得下睡得著,這就是王曉松,他一邊喝酒吃菜,一邊說到:“兄弟,還記得,當年我們?nèi)蝿?wù)失敗的時候,怎么辦嗎,就是喝酒吃菜,然后大醉一場,第二天去接受懲罰性訓練。”他說完大笑了兩聲,又喝了幾口酒。
趙飛揚吃驚的看著王曉松,整整一瓶56度的二鍋頭,兩口就喝干了,這喝酒也不是這么喝的,那可是高度白酒啊。
他知道王曉松受了打擊,面對這樣的人,他知道,一方面要陪著他喝酒,一方面也要盡量的疏導,不過他相信王曉松能夠扛過去,要知道特種兵當年訓練的時候,不但訓練實戰(zhàn),還要訓練被抓,遇到各種困難的能力,如果連這點抗打擊能力都沒有,就沒有資格當特種兵。
他想通了這些以后,并不擔心王曉松,但是他要保持清醒,就是為了等他喝醉了送他回家。
趙飛揚舉起酒瓶子大聲的說到:“老大,聽說你酒量又漲了,來喝一個。”他說完拿起酒瓶子就往嘴里灌,當然了,他只能喝幾口,他可沒有那種酒量。
王曉松大笑了一聲,拿起酒瓶子就喝了起來,很快一瓶二鍋頭被喝光了,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喝了兩瓶子二鍋頭,但是依然沒醉,可見他的酒量有多大。
就在他把酒瓶子放在桌子上的時候,服務(wù)員推門走了進來,用商量的口吻說到:“兩位大哥,實在不好意思,你們的二鍋頭能不能勻幾瓶出來,外邊有人點名要二鍋頭,我這正宗的二鍋頭存量就這一箱子了。實在是抱歉。”
王曉松眉頭微皺,搖晃著身體站了起來,很是別客氣的說到:“搶了我的女人,還想搶二鍋頭,沒門,誰要喝酒,讓他自己來,能把我喝倒了,酒全都是他的。”他可不相信有人能把自己喝倒,要知道自己的酒量號稱酒神。
服務(wù)員無奈的搖搖頭自語的說到:“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怪事多,大早上都想喝二鍋頭。還點名要京城牌子的?!彼麚u搖頭十分無奈的走了出去。
對于出現(xiàn)的這個插曲,王曉松并沒有介意,他依然再跟趙飛揚喝著酒,兩個人正喝的起勁的時候,忽然包間的門被推開了。
一個女人大步的走了進來,速度很快,帶著一陣風,王曉松跟趙飛揚幾乎同時回頭,但是當回頭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都楞住了,他們實在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是老熟人。
王曉松盡管酒量很好,但喝了好幾瓶二鍋頭了,在加上心情不好,猛然看到這個女人,很是意外,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忽然指著這個女人說到:“紅玫瑰,你特莫的來干什么,趕緊滾一邊去,告訴你,你要是敢告狀,看我怎么收拾你。”現(xiàn)在的王曉松腦子一片混亂,好像回到了在部隊的時候。
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特戰(zhàn)隊五人小組,號稱野玫瑰的楊曉曉。
楊曉曉乍一看到王曉松,也是很意外,尤其是看到他喝醉的樣子,忍不住走了上去,從他的手里把酒瓶子搶了過去,很是不客氣的說到:“老大,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閃開別管我,喝酒就留下,不喝酒滾蛋。”王曉松大聲的說到,說完一拳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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