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被摁在車上時,唐霜的身l還在下意識掙扎,紅著眼機(jī)械性地重復(fù):“我還沒把東西搬完,我還沒把東西搬完……”
“你搬不完!”
墨承白咬著牙控制住唐霜的手腳,兩個人身上一時之間都是鮮血:“你一個人怎么搬得完!”
是啊。
她一個人怎么搬得完?
墨承白明明什么都知道,卻還是要強迫她這么讓。
“踩碎我,讓我的脊梁在你的強權(quán)之下被碾碎成灰的樣子,你就這么想看嗎?”
唐霜不知何時已經(jīng)落了淚,看著眼前的男人,眼中是徹底嘲諷與悲涼:“墨承白,不愛就一定要傷害嗎?”
墨承白說不出話來。
可他握著唐霜的的手,不知為何卻是一片冰涼。
但唐霜無暇顧及,因為機(jī)械性的搬運工作停下,身l里那點苦撐下去的腎上腺素褪去后,后背一整片可怕的疼痛已經(jīng)向她洶涌侵襲了過來!
于是倒在車子的車座動都很難動一下,唐霜呼吸困難地?zé)o意識顫抖著,眼中的光彩也在急速消失。
仿若星星落入深海,再尋不見片縷螢火.
“疼,我好疼……”
“你忍忍?!?
墨承白緊擰著眉心,放松握著唐霜的手臂的力道:“回去后醫(yī)生會立刻過來為你處理手傷,很快就不疼了?!?
真的嗎?
很快就可以不疼了嗎?
可是墨承白,你連我究竟是哪里疼都不知道,怎么能跟我保證很快就可以不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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