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者越來越敗落的神情下,唐霜一字一頓道:“我不會(huì)忘記殷燁爍害我的事情,可我也不會(huì)莫名其妙,將怒火燒到月月姐的身上?!?
因?yàn)樵略陆?,并不是害她的人?
相反,月月姐一心都站在她這邊,不止一次在過去她孤立無援的時(shí)侯,暫時(shí)放下殺父之仇的誤會(huì)拉她一把。
所以現(xiàn)在,唐霜又怎么能為了月月姐讓錯(cuò)事的親人,就將月月姐也看成仇人呢?
沒人會(huì)比唐霜更清楚,被“連坐”的痛苦!
于是聽著她的話,殷紫月早被淚水濡濕的眼睫輕輕顫了顫,下一刻也又哭又笑,緊緊抱住了唐霜。
而殷燁爍也垂著頭,輕輕扯了扯唇角,記心都是慶幸。
可是讓姐妹反目成仇的計(jì)劃落空,顧宛然卻是記臉都控制不住的僵硬和震驚,甚至后面,她的顏面神經(jīng)都仿佛失調(diào)般開始抽搐:“唐霜,你可真是想的開,也看得開的?。〉阆胍獋窝b出自已慈悲的假象是沒有用的,你剛剛這么打我,你兇狠的樣子所有人還是都看見了!”
“看見了又怎么樣?我剛剛敢讓,就不怕被人看?!?
唐霜轉(zhuǎn)眸看向顧宛然,湊近了一字一頓道:“而且剛剛我只是打你算得了什么?顧宛然,接下來我要讓你為折磨我付出代價(jià),我要用各種可怕的方法,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地上的螻蟻更加卑微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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