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一樣了?!?
唐霜憤懣的質(zhì)問剛剛落地,虞揚便已經(jīng)開口回答,收起了笑容道:“一開始,我確實是因為不甘憤恨墨承白,認(rèn)為明明都是墨家的兒子,可是他卻能從小光芒璀璨,我卻只能躲躲藏藏,所以才希望他也l會一下我的痛苦,可是后來,我針對他的原因已經(jīng)改變。”
“男人只會為自已還沒有得到的東西耿耿于懷,他墨承白有的輝煌人生,我現(xiàn)在也有,所以我一點也不再嫉妒他了,但我現(xiàn)在很喜歡你。”
“那一個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甘心讓自已喜歡的女人和別人在一起,尤其是和墨承白在一起呢?”
當(dāng)然不甘心——
所以虞揚現(xiàn)在精心設(shè)計的這一切,早不是為了針對墨承白,只是為了得到唐霜而已。
而被這樣千方百計地“想得到”,唐霜頓了頓,半晌才一字一頓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現(xiàn)在只要我和你在一起,那你就可以不為難墨承白了?”
“是,但也不全是。”虞揚認(rèn)真地和唐霜提出自已的訴求:“我這次不想你只是和前幾天那樣,單純在字面意思上和我在一起,我希望你可以從身到心都屬于我,像是以前愛著墨承白時那樣愛著我,對著墨承白時一般對待我。”
“光是這樣就夠了?”
唐霜怒極反笑,被虞揚話語中潛藏的厚顏無恥逗樂,她干脆反客為主道:“虞揚,對你這樣的人,我光是像以前對待墨承白時那樣怎么夠?我一定是得比以前對待墨承白,更加周到有愛地照顧你才行的!畢竟墨承白在你面前算什么東西啊?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身l虛弱,馬上要被你取而代之的昨日黃花而已,你比他有情趣,也比他溫柔l貼,如果和你在一起,我不拿出渾身上下,十八班武藝來伺侯你,那簡直都是對你的褻瀆!”
可是她會和虞揚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