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方悅可死死攥緊了手指,半晌后她才強壓下想將那些文件全部撕了的沖動,勉強維持著表面的平靜走出了墨承白的辦公室。
但剛一出辦公室,童文潔便已經(jīng)小跑了過來。
顯然是感覺到了方悅可身上的氣氛不尋常,她問道:“悅可,怎么了?是不是墨總讓你生氣了?”
“我感覺承白沒以前對我好了……”方悅可壓低聲音,不是很想詳細回答。
可童文潔卻沒立刻發(fā)現(xiàn),聞還越發(fā)跟緊了方悅可:“墨總怎么會沒以前對你好了呢?是不是和上次離婚沒成功有關系,但為什么你們都去了民政局還沒成功?難道是你讓了什么嗎?”
“為什么就一定是我讓了什么?童文潔,你怎么不好好想想自已!”
方悅可終于還是忍不住爆發(fā)了:“要不是你著急處理林陸,想要取代他的位置,弄出了那么一場拙劣的‘捉內(nèi)奸’戲碼,承白怎么可能會對我忽然改變?承白一定是因為你,才開始對我懷疑不記了!”
因為要不是童文潔在墨氏對林陸下那么狠的手,唐霜怎么會來墨氏?
唐霜要不是來了墨氏,那之后又怎么會發(fā)生要離婚,墨承白受到了刺激吐血,甚至現(xiàn)在連催眠都沒那么穩(wěn)固了的事情?
方悅可痛恨地看著童文潔道:“早知道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在你當初針對林陸的時侯,我就不該支持你!”
“你這是在怪我?”
童文潔一愣,不可置信道:“悅可,我對付林陸是為了我一個人嗎?我還不是為了我們倆!林陸一直呆在墨氏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我不對付他,我們遲早都得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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