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唐霜以為墨承白喜歡上了顧宛然,心情灰暗,就連他的人都不想見,更何況是喝他的牛奶了。
可是,這些話唐霜依舊不能和墨承白說出來。
于是抱著手臂,唐霜悶著腦袋坐在一旁,忽然又有些不想去看墨承白。
見狀,墨承白卻以為唐霜是在生氣牛奶的問題,于是面色暗沉地放下杯子,半晌后他才低聲道:“霜兒,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干涉你想不想喝牛奶的事情,這個東西我給你放在這里,你要喝或是給別人,我都沒有任何意見……之前也是我不好,我早應(yīng)該將事情全部告訴你,這樣我們現(xiàn)在也不會有這樣的隔閡了?!?
“小白哥哥,我們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隔閡,是你害了我的心!”
唐霜到底還是忍不住地看向了墨承白,抿緊了唇瓣道:“你和顧宛然那樣的女人走的近,哪怕你的初衷是為我好,目的也只是虞揚,但顧宛然終究是和你在外界看來親密了很多,我,我雖然是你的妹妹,照理來說不應(yīng)該干涉你的擇偶問題,但是我也會因為你的選擇寒心的?!?
“你難道希望我對你寒心嗎?”
唐霜認(rèn)認(rèn)真真,義正辭地對墨承白問。
墨承白眸光一重,自然搖了搖頭:“我不希望你寒心,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你對我有這樣的情緒,而且……你可以干涉我的擇偶。”
墨承白垂下了眼簾,一字一頓道:“哪怕你是我妹妹,你也可以干涉我的擇偶。”
甚至可以的話,墨承白也希望唐霜能直接是……
但這想法太過黑暗,話到嘴邊,墨承白終是只能將它咽下滾燙的咽喉。
……
最后這一晚,墨承白悄然無聲地來,也悄然無聲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