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這么真誠的和人道歉?。?!”
江洵州滿臉委屈又氣憤地坐在醫(yī)療室的床上,余讓站在一旁拿著被毛巾包好的冰糕敷在江洵州被俞桉砸得青紫的額角,他嘆了口氣再次選擇做一個和事佬:“唉,你倆真的,你說說俞老師下手也是真黑,不過你也是,你道歉為啥不開燈?
搞什么飛機?”
余讓抿抿嘴,回憶著剛剛分外沖擊他的畫面,原本他拿著整理好的線索正要去找時弦時就看見辦公室里江洵州以一種奇異的姿勢躺在地上,俞桉則是在一旁驚魂未定地抱著一個看起來就很貴的魚缸。
而且最重要的是廣播喇叭還放著《感恩的心》,畫面出奇的...詭異。
“我不開燈不是為了更好地展示我特地寫的道歉信嗎?
再說誰說我沒開燈了?
我用手電筒給自己打了一盞測光的,就那種音樂劇舞臺常看見的那種!”
什么燈?
吊在房梁上的那個手電筒?
余讓想。
<bx